昨晚她被七爷气走后回到屋里没多久就睡着了,昨儿先是到云莱阁看火舞盛宴,后又陪着林妙晴逛了逛,厥后又出城到酒徒酒庄巡查一番,谁推测返来的路上可贵美意想帮个忙,谁料赶上个邪门的家伙,遭到威胁不得不将他救返来,一天精力紧绷,好轻易回到住处精力一松弛就睡死了,也不晓得七爷昨儿发热没有。

之前在雪地里,那人早就裹了一身的雪,头发狼藉遮住了容颜,身上倒是骚包地披了件金丝银线绣的云纹黑披风,扣子是一枚巨大的东珠,灯火下披发着温和的光芒,从穿着上她能判定出,这是个有钱人,不过没想到此人除了有钱,还长着这么一副俊美的容颜,长着一双颀长的狐狸眼,笑起来的时候眼尾微翘,带着几分邪气,最是轻易利诱人,难怪刚才那小丫环瞧得小脸通红。

趁便将他背后的伤一块措置了,那酒也去了很多,孟七爷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你这个败家丫头,多好的酒啊,竟然用来擦伤口!”

第二天起来,颜宝并没有急着归去,昨晚她已经让程叔带了口信归去,说是要在东祥的宅子住两天,也叮嘱了他不准提救人的事。

“焰香。”她不是没重视到七爷那看到美酒就直发亮的双眼,便严厉警告,“这酒可不是给你喝的!躺好了,我给你消毒,伤口得重新包扎了。”

“不可,你受着伤呐,让人给你烧开水。”

“嗯?”七爷看着伸到本身面前的那只纤纤如玉的小手,愣住了,颜宝这才反应过来,忙缩回击,神情有些烦恼。

“如何样,都雅吗?”床上那人俄然暴露一丝邪气的笑容。

“开水没味儿,爷下不了口。”

终究颜宝还是没拗过这位抱病了还特傲娇的爷,本来只答应他喝掉一杯,剩下的是怕他半夜建议烧来好歹还能降降温,谁料这位爷看到倒出一杯,便兴冲冲地提起酒坛子往嘴里倒,颜宝想抢下来都挨不着他的手,气得她甩手分开,内心头闷闷地想,哼,烧成傻子才好!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正要打趣两句,安知对方反应非常迅捷,被带倒的同时右腿点地,直接将全部身材借着对方的拳头飞起直接一个后空翻借力踹向孟七的伤口……

七爷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倒也不避讳,将方才穿好的上衣一脱,暴露精干的上半身,颜宝望着看似肥胖的身材上那六块腹肌,暗自赞叹,再看向腹部的伤口,那边草草裹着一块布,她一把上前将布条扯下,暴露一块巴掌大皮肉翻飞的伤口,看着非常狰狞,此时髦未愈合的伤口因为七爷的行动再次排泄血来。

“只是还行?”那人俄然笑了,一双狐狸眸子精光大绽,“你这小女人有点意义,你叫甚么名字?哪家的蜜斯?”安平城比较驰名的官商他都清楚,能在东祥街这一地段买下这么大一座宅子家道定然是不错的,今儿她救了他,以后他就稍稍提携一下她家的买卖算是报恩了。

“伤口很新,创面也大,不过看模样没有伤到脾胃,不然可就真不好办了。”颜宝看着那道伤口微微皱眉,那布较着是从里衣撕下来的,并没有颠末消毒,再看七爷,洗过澡前面色微微发红,明显是开端发热了,她伸出冰冷的小手往他额上一探,不由叹口气,叮咛人取来先前从酒徒酒庄带返来的酒,“七爷,我现在要先给你消毒,有点疼,你且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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