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随即便点头道,“不成能!他不成能是星宿老怪的门人,不然我们早就被毒的死……毒?莫非他和神农帮有甚么勾搭?”
“是,师父。”
辛双清见杨子肃这般模样,那里不晓得对方之意,当即不客气道:“左师兄,对方既然是冲你们东宗来得,那就你们东宗措置好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们西宗可懒得管。我先告别了!”说罢,也不等左子穆回话,举步便出了练武厅。
辛双清闻言顿时耻笑起来:“这么说来,左师兄是屈打成招了!难怪人家彻夜找上门来了!”
左子穆神采微红,强辩道:“他固然一定是北宗之人,但说他一句心胸不轨却……”
“北宗?左师兄是如何晓得的?”辛双清听到北宗二字,立时警戒起来。西宗这些年与东宗争夺剑湖宫的居住权,已经是负多胜少,再加个北宗出去,可就更难说了。
左子穆气恼的排开这几个弟子,就见火光之下,两行血淋淋的大字写在墙上:“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自废武功,可留全尸!”在血字之下,一个无量弟子委顿于地,手指已被人生生削去。墙上的笔迹,就是凶手用他的帽子沾着血水写就。左子穆心知,这弟子恰是当时拷问那小子的弟子之一,对方施如此残暴手腕,明显有特地针对之意。
“是,掌门。”
左子穆长剑在手,挺剑便刺。只听“嗤”的一声,长剑竟然刹时刺透来人身材,而来人竟然毫无遁藏之意。左子穆心感不对,细心一打量,这被本身刺穿的人竟然是守在门外的一名陪侍弟子。
表情沉重的左子穆缓缓站起了身,刚想说话,就听后殿院落处又传来阵阵喧哗。他肝火勃发的又带人赶了畴昔,却见十几个弟子民气惶惑的环绕在一堵院墙前面,正对着院墙指指导点,连他来了都有几人没重视到。
左子穆见向辛双清,略微清算神采,解释道:“有个和我们无量剑结仇的小子潜了出去,废了我一个弟子的内功。我正让弟子们搜索,打搅辛师妹了。”
“子清,子风,你们俩带人搜索南北别院!”
一边喊着,左子穆一边朝着西别院奔去。跟着他的呼喊,多量的无量弟子也从各个院落包抄向西别院。
“这孽障,好大的胆量!”左子穆怒骂一声,随即运气开声,对着空中大喊道,“贼人进了西别院了。快来人!各院的快将西别院包抄起来。别让贼人走了!”
左子穆倒是悚但是惊道:“星宿老怪的化功大法?”
说到这里,左子穆挥挥手,让摆布的弟子退下,方才又对辛双清道:“那人很能够是北宗来人!辛师妹,换成是你,也不会想北宗的人再来参合这滩浑水吧!”
……
冰冷的月色下,剑湖宫中现在倒是人声嚷嚷。跟着左子穆的号令下达,一队队无量剑派的弟子,举着火把奔向剑湖宫的各个院落。左子穆沉默的坐在练武厅的正座之上,脸上倒是一片凝重。
“光标,你带一队人搜索后殿院落!”
“是,掌门。”
左子穆见此,目眦欲裂,放下弟子尸身,大吼着追出厅来,只见院落的角门出青色衣角一闪,对方已经消逝不见。再转头,另一个守在门前的弟子软软的躺在地上。杨子肃紧跟在左子穆身后追出来,这时伸手探了探这弟子的脉搏,点头道:“没死,但内力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