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儿最早开口,呲牙说道:“郎君的这主张,不悬!” 「加一更,求月票!」
李善道表示康三藏把酒满上,端将在手,游移不语。
罗忠也说道:“是啊,郎君,啥绝望的事?有效到俺们的处所,你尽管说!”
李善道重将酒端起,喝了半口,说道:“丑奴说的是啊,正欢畅喝酒呢,不说绝望的事!”举碗与三人,说道,“来,来,喝了这碗酒!”自饮而尽。
罗忠和陈敬儿应道:“不管再难,都能做到!”
李善道没有想到,秦琼、罗士信在这些绿林豪杰中的名头会这么大。
和有关秦琼的传言一样,陈敬儿听来的这个有关罗士信的传言也是夸大有虚。罗士信刚参军时,年事的确不大,才十四岁,但现在已经十六七了,虽仍不大,可也绝非是十来岁的孩童。
“是,是,郎君经验得是。”
侍立在侧的高丑奴已瓮声开口:“郎君,正高欢畅兴地喝着酒呢,叹啥气?嫌不敷纵情么?”
陈敬儿说道:“怎会去北边的东平郡讨进奉?咱寨中多不是去荥阳、梁郡等地讨进奉么?”
王须达、陈敬儿、罗忠,那里另有表情喝酒。
“那我就说了。”
陈敬儿说道:“郎君,如何了?为何感喟?”
他神采顿时严峻,但旋即,连他本身也感觉他这个猜想不靠谱,说道,“不对呀,我们自到寨中,郎君也好,俺们也好,咱都本本分分,常日在这谷中,外出都很少,更莫提与人争斗了,不该有哪位大头领瞧咱不扎眼啊?”蓦地想起一事,大惊说道,“郎君,是不是被徐大郎杀了的那几人,背后实有背景,他们的背景不敢寻徐大郎费事,以是改而要寻咱费事?”
“我所说者,不在寨中,是在寨外。”
“我是想到了对策,但这个对策有点难,我担忧诸位贤兄畏难,不肯情愿。”
“倒也不消兄等为我舍了性命。不瞒兄等,我这喟叹,实在恰是为我等的性命喟叹。”
“真如果那几人有背景,是那几人的背景欲寻咱费事,事反而好办了,我等的性命不会有忧。我所说者,倒是比三郎比猜的这个,更加难办。”
三人一头雾水。
陈敬儿说道:“张须陀帐下的虎将不但秦琼,传闻另有个叫罗士信的,才十来岁,就勇不成当,能披百斤重的精甲。张须陀打知世郎时,他杀一人,割一鼻,仗打完,鼻子装了一麻袋!”
罗忠讷讷地说道:“秦琼的大名,俺老早就传闻了,说他身长丈余,腰围十带,使两根长槊!卢明月那等跺顿脚,震惊河北的大杆头,都被他打败了,另有豆子岗的孙大王,也是他部下败将!俺还传闻,便咱寨里……”觑了下李善道面色,说道,“何止单公山头喽啰的此次败仗,此前就已是吃过他多次的亏。这小我,金刚、夜叉一类!咱要碰上他?”连连点头。
王须达、罗忠、陈敬儿倾耳谛听。
王须达说道:“郎君,你与徐大郎熟悉,将来若万一寨里真点派我们去东平讨进奉,能不能求徐大郎免了咱的差,换别伙的人去?”
究竟上,东平郡与齐郡间隔着济北郡,此处已经不是张须陀部的首要活动地区了,之以是秦琼会呈现在这儿,还是因为瓦岗寨的原因,为阻瓦岗义兵北掠,张须陀时会遣部下到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