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刘兄,我妄言一句,於今隋室残虐,不恤百姓,天下反者如市,隋鹿已然失矣,如果将来,我们瓦岗能够将这头鹿夺下,我们军中的将士,又何止财贿,繁华得之,亦不难矣!”
“刘兄请说。”
“我之此令,只是对我的部曲所下。此令或仍有不当之处,刘兄的部曲,自在刘兄自做管束。”
此话入耳,李善道不由惊诧,止住了踱步的脚步,立定下来,说道:“能有几人?”
该如何做?
“刘兄觉得我所言何如?”
刘胡儿说道:“是呀,李郎君,罗头领就是这般说的。郎君可又晓得,我家郎君听完了罗头领的这番话后,他是如何说的?”
李善道说道:“现下部中将士,散在全城,军令不好一级级地传达,你带上些人手,骑马驰行城中,沿街大喊,我之此令。不但要使部曲将士们晓得,也要让城中士民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