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琦君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收起对她前未婚夫的绮思,上前一步道:“叔叔,都是嫂子的不是,是我这做主母的没管束好曹mm。曹次妃她出身高贵一贯猖獗惯了,向来口无遮拦,不晓得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方才我还提示她呢,千万看在殿下的面子上,不成对周王妃无礼,可她就是不听。您也晓得,她毕竟出身高贵,常日在王府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是以我便是想管她也管束不住,让她获咎了叔叔,还请叔叔千万宽谅我这管束不严之过?”
金太妃内疚道:“我倒也不是不想留在府里,只是你舅公那边还得我去贡献奉侍他白叟家呢!我那里能脱得开身在王府里长住陪你呢?”
秦斐拍鼓掌上的点心渣,“如何,你还想去告本王?本王的那些手腕你又不是不晓得,你无妨告到太后娘娘跟前尝尝,看看最后是谁没好果子吃!”
秦斐笑嘻嘻道:“母亲怕是还不晓得吧?今儿我进宫传闻孙右相为了给他爹表一表为人子的孝心,特地精挑细选了十二个娇滴滴、鲜嫩嫩的小女人送到舅公在郊野的别院去了。”
本来她就是被定给了这个男人,崔琦君俄然生出一个动机来,若不是临川王生不出儿子与帝位无缘,不然本身便是当真嫁了给他,怕是比嫁给颖川王还要好些。起码在人前,这位殿下是给足了他女人的面子,既会和顺体贴的秀恩爱,还会这么霸气地经验敢欺负他女人的人。
“她如果当真不守妇道,本王天然不会饶过她,但只要她是我的女人,那就只要本王才气打她骂她,旁人,还没这个资格!”
崔琦君呆呆地立在一旁,面前这男人霸道的言语,如冰锋般冷峻的眉眼,俄然就让她的心跳快了那么几拍。想不到如临川王这般恶棍的纨绔,护起女人来竟这么的有丈夫气势!
秦斐在帝都那也是一号传怪杰物,关于他的各种特别之举和怪癖之性,身为他的表妹,曹雨莲天然是晓得的。见秦斐问起,俄然福诚意灵,想起曾听家中哥哥们说过,说是这位表兄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凡是没获得他的答应敢擅动他东西之人,都会被他拖出去暴打一顿。
比及了临川王府,他二人刚一下车,便被钱嬷嬷给请到了金太妃的福庆堂。
秦斐斜睨了她一眼,笑笑道:“瞧王嫂这话说得,您但是个明白人,本王呢,也是个明白人,天然晓得王嫂的美意。不是我说,王嫂你也太汲引我这表妹了,她算哪门子的出身高贵?不过是个小妾罢了,王嫂还管不了她?”
她话还没说完,嘴里就飞出去了一样东西,把她剩下的话全给堵了归去。
秦斐耸了耸肩,“许是他那藏芳院里保藏的美人儿太多,放不下了吧!传闻那十二个美人儿是环肥燕瘦、各具艳色,总有一款能对上舅公的口味。有了这些美人儿在舅公身边奉侍他白叟家,母亲也能够在王府里歇一歇,享享清福、安度暮年,何必再去跟个丫头一样服侍人呢!”
秦斐嘲笑道:“看来表妹是被妒火给冲昏了头,连本王最忌讳的事儿都给忘了,本王打小儿起就最讨厌旁人动我的东西,何况这件东西还是本王的王妃?”
曹雨莲平生还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丫环去扶她,她也不起来,就趴在地上嚎了起来,“表哥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看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