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伙人约有7、八百人摆布,这里又阵势狭小,马车冲不出去,如果公子身子安好的话,我们弃车骑马倒还能勉强试着冲出去,但是现在,部属虽有武功,但却绝计不能同时护着您和公子同时冲出去。”言下之意是要采薇做一个定夺。
他貌似漫不经心,眼角的余光却紧盯着采薇,却没从她脸上看到半点绝望的神情。
仇王看了这位王妃一眼,没再说甚么,躬身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她从没信过此人白日说的大话,甚么胸无弘愿,赢利养老,明知本身路上会犯病,即便高热不退也要抓紧赶到泉州去,只是为了赚养老钱的话,可就太说不通了。只盼这一起上可别再出甚么别的不测才好。
“这碧色药丸是不是也是那位名医给配制的,既有了这药,大抵要几天公子才气退烧?”
采薇费了好大劲儿才从他手里摆脱出来,爬起来穿好衣裳,先去喊了隔壁房里的仇五,见她房里另有些洁净的冷水,便倒在盆子里,拿帕子沾湿了敷在秦斐的额头上。
仇五奔过来一看,皱眉道:“公子的病还是犯了!”
采薇叹了一口气,将那碗新弄好的猪肉泡馍还是放到他面前,“我们车中的这点东西,就是全分出去,又能布施多少灾黎,只怕反会引发一阵哄抢,让好些人不但填不饱肚子,还得受些皮肉之伤,何况还会担搁了殿下的路程。”
采薇不料秦斐竟是将她放在首位,皱眉道:“莫非公子出行,就当真只带了你一个保护不成,再没有其别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