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玉神尊者[第1页/共3页]

“请坐!”

“既为通天阵法,当然有通天之意。”

“如何通天?”

“你摧毁了部洲与卢洲的阵法,还敢诘责老夫?”

老者伸手拈须,含笑又道:“如何称呼你呢,是公孙无咎,还是无先生?”

无咎仓猝循声看去,还是是傻傻的僵在原地。

哎呀,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而层层叠叠的符文之间,玉台的正中方位,另有三十六块玉石,皆丈余大小,七八尺粗细,或是猛兽形状,或刻着符阵,环抱出一方百丈的地点,却又云雾昏黄、奥秘莫测。

而自责之余,无咎又忍不住拿出他的白玉酒壶。

“你手中的《无量天经》,乃是一篇瞻望天运劫数的天书。现在大限之日邻近,你试图借助阵法躲开那场大难。原界的神仙,或能随你逃出世天。而卢洲、贺洲、部洲、神洲,却要灭亡殆尽。你却高高在上、蒙骗四方,难道就是挟持天下,而让万千生灵,为你的一己私欲陪葬!”

而除此以外,石台高低,仿佛并无非常,也不见人影……

言简意赅的一段话,可谓掷地有声、正气凛然。

无咎的神采变幻,竟承诺一声,然后撩起衣摆,渐渐盘膝坐下。

“我神洲仙门的师长,曾获得过一篇残破的经文,历经千年的猜测,鉴定元会量劫的存在。现在想来,那篇经文便是《无量天经》。”

玉虚子仿佛非常在乎经文称呼的由来,无咎却含混其辞、避而不答。他倒是非常宽大,暖和笑道:“有关《无量天经》,你又晓得多少呀?”

无咎清楚是问罪而来,应当底气实足,而跟着对话的深切,竟垂垂的理屈词穷。不管是话语、还是气势,玉虚子都强压他一头。或者说便如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经验一名鲁莽无知的长辈。

玉真人的言行举止,早已暴露马脚,只可惜心存幸运……

石台为白玉堆砌而成,占有着整座倒悬之山,四方各有千层门路,非常高大壮观。门路的绝顶,便是宽广的石台,却闪现圆形,足有三百丈周遭,四周耸峙着三十六根石柱,仿若步地森严,且又云雾讳饰,煞是气象不凡。

面前的石台上,覆盖着一层薄雾,好似波纹起伏,在百丈周遭间满盈不断。而散开神识看去,却又空空如也而仿佛甚么都没有……

“四时偶然,六合有序。仙凡人间,更是如此。玉神殿羁系四方,行天之命,罪在一时,功在千秋。而你是否定同,老夫不会强求。而你虽悲忿难抑,却也前后杀了叔亨、尾介子、崇文子、昌尹与虚厉,囚禁了夫道子、龙鹊。玉神殿的祭司,被你毁了大半。莫非老夫坐视不睬,任由你通同鬼妖二族,持续祸乱四方、为所欲为?天下没有这个事理啊!”

此行解缆之前,便顾虑重重,又是寻觅月仙子探听,又深切上昆洲查探真假。因为他最为顾忌的劲敌,不是玉真人,亦非原界高人,而是玉神殿的玉神尊者。

玉虚子拈须点头,出声感慨,却并未辩驳,而是饶有兴趣道:“无咎,你也传闻过《无量天经》?”

便于此时,一阵云雾翻涌。

无咎尚自惊奇,顿如雷击。

简短而又舒缓的两个字,便如不容超越的天规戒律,或言出法随的谕令,令人无从顺从,也不敢有半点的违逆之心。

“年青人,无知恐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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