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让开两步。
“呵呵!”
高人中的高人啊,他怎会来到昆仑虚呢?如此倒也罢了,竟然无人晓得、也无人发觉?
那突如其来的话语声,极其的随和,彷仍旧交相见,又或是已等候好久而带着豁然的口气与他打着号召。
却没有设想中的石殿,或是星宫的存在,只要一方白玉石台,以及三十六根石柱。
无咎环顾四周,不明究竟。
“哦?”
也不尽然。
无咎的眼皮一阵猛跳,他仓猝闭上双眼而悄悄的惊奇一声。
方才已检察清楚,此地并无别人,怎会冒出一名老者,明白日的撞鬼不成?
无咎清楚是问罪而来,应当底气实足,而跟着对话的深切,竟垂垂的理屈词穷。不管是话语、还是气势,玉虚子都强压他一头。或者说便如一名德高望重的老者,在经验一名鲁莽无知的长辈。
一座大石头,挡住来路。
无咎有些不测。
玉虚子,他就在面前。
玉虚子摇了点头,轻声道:“本日有缘相见,你可否听老夫一言?”
斯须,倒悬之山就在脚下。
无咎低头打量,抬脚往前。
“老夫,玉虚子!”
哎呀,真是怕甚么、来甚么。
老者伸手拈须,含笑又道:“如何称呼你呢,是公孙无咎,还是无先生?”
他很想撒腿便跑,却又不敢。此时的他,便如被人发挥了“夺字诀”。存亡祸福,只能听天由命。
而话语声又起――
面前的石台上,覆盖着一层薄雾,好似波纹起伏,在百丈周遭间满盈不断。而散开神识看去,却又空空如也而仿佛甚么都没有……
“我毁去阵法,是不肯你挟持天下!”
无咎仓猝循声看去,还是是傻傻的僵在原地。
人在石台之上,放才发觉宽广的地点,竟然刻着天干地支,以及莫测的符阵。且两端摆放着十余丈高的玉石雕镂,清楚就是日晷与月晷,相互阴阳相对、遥相照应,自有一种覆盖六合而锁定乾坤之势。
无咎沉默半晌,轻声道:“元会数尽,神归于极,万古长夜,日月浑沌,子会开天,丑会辟地,寅会生人,纪元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