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门在湘西的情势告急,既然要去援手便不能担搁,第二日一早元昶便带同人和清风门少门主一行快马加鞭赶往湘西回风谷。
动静传出,武林中顿时一片哗然!各大门派的危急感立时强了很多。
周寅保险起见,最后决定还是不吃了。等人把燕窝端走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云鼎还真是不肯亏损,本身才调戏了他,立即就被反调戏归去了。
逞了口舌之快后俄然想起一事,不由有些悔怨,“哎哟,我喝得太急了。”
两边在回风谷摆开步地,仇骏跟在元昶身侧,只见劈面山坡上黑压压遵循五行阵法排满了归藏宫的门人弟子,阵容非常浩大,可见也是对此一战非常正视。低声对元昶禀报导,“庄主,劈面是归藏宫的两个长老,一个姓顾一个姓王,我之前会过,姓顾的长老要更短长些,看模样此次归藏宫把六部弟子都派出来了,他们的阵法非常短长,等一下要让大师谨慎了。”
周寅摆手道,“不是,不是,师兄想哪儿去了,我是才刚吃了补药,又紧跟着喝这个,怕混在一起有反应。”
谢奇大喜过望,连声伸谢退了出来,被人带下去歇息。
云鼎看他如许好笑,拍拍周寅,“师弟你渐渐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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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穿了一件柔嫩轻暖的锦袍,姿式慵懒靠在张铺了厚厚丝垫的贵妃榻中,有两个聪明的侍女在一旁端茶倒水奉侍着。
周寅应道,“没题目,师兄只把伍酊派给我就行了。”
大师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年青男人,此时正值初秋,气候恼人,即便山中也不过稍许风凉些,他却披着厚厚的大氅,领口翻出一圈狐裘的乌黑毛领,衣服白,人也白,一张脸在狐裘的映托下更显得眉清目秀,白净精美,非常都雅,只是神情有些孤傲,抬眼扫视一圈,便看到了这边的元昶与仇骏,眼神在两人身上多停了半晌便又转了开去。
周寅耸耸肩,若从这些个诡异可骇的做法上论,归藏宫确切算得邪魔外道,之前的曜菡对此深恶痛疾。不过现在的周寅倒是能看得开很多,感觉归藏宫防人叛变的手腕虽阴狠,但王谢朴重对待通敌背叛之人也未见得就能宽仁到那里去!
周寅诚恳点头,“嗯。”
元昶非常沉稳,“无妨,先看看到底是谁。”
武林中的事情向来都是各说各有理,云鼎宫主说清风门在湘西和归藏宫争地盘争得短长,这事到了清风门的口中就是归藏宫在湘西横行霸道,连着端掉了清风门在那边的几个分舵。
周寅俄然对他眯眼一笑,长睫掩映下的黑眼睛中尽是非常兴趣,“师兄大抵还不知,小弟有些特别癖好,在情/事一途上不爱女子,只喜好男人,”眼睛在云鼎身周转了一圈,“师兄虽略嫌傲气霸道了些,但委实长得不错,边幅清奇,身姿伟岸,能和师兄这般美女之间有情蛊相牵绊,小弟甘之若饴,天然不会感觉亏损。”
聚在湘西的武林群豪见到元昶亲身去了,顿时群情奋发,齐奉元庄主与清风堂谢门主的兼顾调派,誓要将归藏宫的一众邪魔外道打个落花流水,将他们赶出湘西。
云鼎皱起眉头,要笑不笑地看他一会儿后换个话题,“清风门在湘西与我们争地盘争得非常短长,我下月要派顾,王两位长老率六部弟子去湘西。清风门已经在我们手中连吃了几次大亏,这一回必然会严阵以待,广邀帮手,两位长老一定顶得住,到时恐怕要劳动师弟辛苦一趟,给他们掠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