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滑嫩嫩的触感。

“没有呀,”她一本端庄地抵赖:“我都不记得了!”

那可不可!

爱惜年看她一眼,没说话,只三两下的工夫儿,就将那只胖鸡腿儿上的肉尽数撕下,一股脑儿全都放进了安桃的小碗里。

许清琴也有些不舍,送了两步路,才愣住脚。

小团子有点懵。

“惜年说的对,”许清琴眼底闪过一抹愁色,道:“万一碰到了拐子,可如何办啊!”

“不呀!”

行,又是对牛操琴了。

爱惜年看她,眼神猜疑:“娘?”

不准用饭!饿你!

小安桃眨巴眨巴眼睛,装出听不懂话的呆愣模样。

他噎了一下,说:“没事,如果然看到它了,我就找安桃过来。”

爱惜年明显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可碍于胖丫头还在,怕她担忧,只得将顾虑放进肚子里,一声未吭。

爱惜年也不嫌她,自顾自地洗着野菜。

“咿?”

“归去吧,”她看了眼身边的儿子,说:“等明天上学,你又能看到她了。”

“没甚么,”许清琴摇点头:“你说的很对,可我怕小狼听不懂你的话啊。”

“不吃鸡腿就吃肉吧,”爱惜年面不改色地问:“该不会连肉都不吃了吧?”

扒饭时,还不忘将鸡腿儿放进爱惜年的碗里。

这情面是还不起了!

两人虽筹议好了,可比及用饭的时候,那只大鸡腿儿还是掉进了安桃的碗里。

“只能是它,”爱惜年说。

上了两个来月的课,终究到了期中测验的时候,安桃早就将统统都筹办安妥,只等着测验这天一举夺魁!

另一边,秦香秀也拎起了自家的小闺女,朝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问上一嘴:“又在你姨家蹭饭了,是不是?”

“咿!”安桃攥紧拳头,小胖手举得老高,凶巴巴道:“我打!”

小家伙却摇了点头,很当真地说:“哥哥也要测验,哥哥也吃!”

爱惜年也啧了一声,说:“不准本身去后院,听到没?”

安桃赶紧摇摇脑袋,小胖手笨拙地夹起一块肉,放到了嘴巴里,眯着眼细细咀嚼,香得她一脸幸运。

许清琴忍不住笑了一声:“这小丫头。”

“哥哥……”

她一边想,一边拿着筷子,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直将她的小面庞儿撑得鼓起才堪堪干休。

安桃巴巴地看着鸡腿儿,眼神都直勾勾了。

笨的呦!

许清琴听了这话,又是愁得短长。

如许说着,许清琴忍不住点了下安桃的小鼻尖儿,说:“你这么丁点大的孩子,一个不留意,就能被拐子抱走,到时候别说你娘了,就连我跟惜年,你都没体例看到了!”

一向比及隔壁老安家来喊人,小家伙才依依不舍地往外走,走时还不忘摆摆小手,当作告别。

“对了,”许清琴的眉头拧了一下:“这肉真是小狼送来的吗?”

爱惜年应了一声,往屋里走。

说完,她还忍不住磨磨小牙,在内心咒了一通人估客!

“哄人!”

爱惜年扒了几口饭,俄然想起了甚么,抬眼道:“前院的处所这么大,充足你玩了,别总去后院。”

小家伙哼了一声,别太小脑袋:“才没有油呢!”

不去后院、不遇人估客呀!

安桃的小嘴儿瘪了瘪,不吭声了。

到底只是一头狼,那里听得懂人话。

安桃的小脸颊鼓了鼓,像是有些不满,可她归根结底还是个乖孩子,闻言还认当真真地点点脑袋,奶呼呼地说:“晓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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