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鸡腿就吃肉吧,”爱惜年面不改色地问:“该不会连肉都不吃了吧?”
“对了,”许清琴的眉头拧了一下:“这肉真是小狼送来的吗?”
“咿?”
不管是狼咬了人,还是几小我合力将狼猎下,对许清琴来讲,都太残暴了些。
好人!
“没甚么,”许清琴摇点头:“你说的很对,可我怕小狼听不懂你的话啊。”
小团子有点懵。
安桃的小脸颊鼓了鼓,像是有些不满,可她归根结底还是个乖孩子,闻言还认当真真地点点脑袋,奶呼呼地说:“晓得呀!”
安桃赶紧摇摇脑袋,小胖手笨拙地夹起一块肉,放到了嘴巴里,眯着眼细细咀嚼,香得她一脸幸运。
“哥哥……”
扒饭时,还不忘将鸡腿儿放进爱惜年的碗里。
“不记得?”她忍不住笑了:“你不记得,但你的小嘴可记得呢,瞧瞧,吃了满嘴的肉!”
安桃的小嘴儿瘪了瘪,不吭声了。
“桃桃吃吧,”许清琴笑着说:“明天不是要测验吗?多吃个鸡腿补一补,说不准能考个第一名呢!”
爱惜年也不嫌她,自顾自地洗着野菜。
“归去吧,”她看了眼身边的儿子,说:“等明天上学,你又能看到她了。”
“又是惜年给你洗的嘴巴?”秦香秀说着,忍不住亲亲安桃的小脸,无法出声:“你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让人家照顾你,你啊!干脆哪天把你抵给你姨家算了!”
许清琴听了这话,又是愁得短长。
“只能是它,”爱惜年说。
软乎乎、滑嫩嫩的触感。
“不喜好鸡腿,”爱惜年眼皮都没抬一下,淡声说:“本身吃去。”
“不呀!”
等两碗饭下肚儿,安桃终究填了填胃,却说甚么都不肯再吃了,只软乎乎地趴在爱惜年的怀里,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他噎了一下,说:“没事,如果然看到它了,我就找安桃过来。”
另一边,秦香秀也拎起了自家的小闺女,朝家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还不忘问上一嘴:“又在你姨家蹭饭了,是不是?”
她一边想,一边拿着筷子,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饭,直将她的小面庞儿撑得鼓起才堪堪干休。
固然安桃说的话,小狼也听不懂几句,敬爱惜年晓得,小狼很怕安桃,如果安桃对它龇龇小牙,它十有八九是不敢再返来了。
一向比及隔壁老安家来喊人,小家伙才依依不舍地往外走,走时还不忘摆摆小手,当作告别。
笨的呦!
到底只是一头狼,那里听得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