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皇后又好气又好笑,板着脸叫了危时羽全名:“阿羽,你的端方呢!这是给人家福绥郡主筹办的,你来了就喝!”
这叫甚么礼品啊?
危时羽:“???”
聂皇后被气得不可。
憋笑憋的,肚子都有些痛了!
他这才想出来,一拍巴掌:“有了!我传闻你家里有一大堆哥哥弟弟,我这还没去你们镇西将军府上玩过呢。转头你就请我去你家做一次客吧!”
昭阳殿中,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杏杏让丫环挖了一小株黄铃,又抓了一把泥土包裹住根茎,让宫人先把这株黄铃送往镇西将军府,栽到园子里,免得这黄铃离泥土太久再有损状况。
蠢货!
……如果娶了杏杏如许一名王妃,今后他在朝中的权势将大大扩大。
危时羽没多想,觉得他五弟真有旁的事,催促道:“好,五弟你就去忙别的去吧。杏杏这里我陪着就是了。”
危时羽最后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头上还沾了一道鸡毛——那是聂皇后顺手抄起放在一旁的鸡毛掸子,揍他的时候留下的。
嘉正帝见杏杏跟三儿子都在,倒是有些不测。
四皇子望向远方,他落寞似的笑了笑:“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二皇兄在,他也是父皇母后嫡出,怕是父皇眼里,更没有我们这些人了。”
四皇子劝得越是诚心,五皇子神采就越是丢脸。
杏杏一一应了。
危时羽自认是个很好的哥哥。
他方才都说了,在他们那位好父皇眼里,只要他们算是一家子。
嘉正帝毫不客气道:“你不把朕与你母后气病就很好了!”
五皇子眼中的不甘越烧越旺,他攥住拳头,想起杏杏的小脸,又想到杏杏身后的镇西将军府。
危时羽一本端庄的点头:“没错没错,我也宁肯杏杏是我亲女儿。”
武有喻永槐,文有喻永柳,听闻杏杏的二哥,喻永柏,那更是富可敌国,到时候他身边有文有武,财帛也不缺,一定不能争上一争!
想到这,四皇子俄然沉默了下,又提起了一件事:“……提及来,五弟,你还记得二皇兄吗?”
杏杏点头。
嘉正帝又骂:“太傅今儿还跟我告你的状了。太傅一把年纪了,你怎能抓一只鸟放在太傅马车里?!”
他就等着阐发局势便是。
四皇子一顿,继而有些可惜的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本来是三皇兄搅局。五弟,你输的也不冤。三皇兄乃是母后嫡出,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不管是父皇,母后,还是太子大哥,向来都心疼他……我们不过是浅显宫妃所出的皇子,那里能与三皇兄比拟?”
四皇子沉默了下,又暴露个笑来:“没甚么,我记事早。我就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仿佛也远远的见过那位二皇兄一次。”
看着危时羽这振振有词的模样,嘉正帝与聂皇后默契的对视一眼,都开端找各自手边趁手的东西。
五皇子从御花圃回到皇子所,四皇子正在那边读书。
危时羽不太懂,但他还是草率点头,“哦哦”两声:“那你去见过我母后了吗?另有我太子嫂嫂?”
不管是他,还是五皇子,还是柔贵妃养着的那位七皇子,亦或是宫里那几位公主mm。
四皇子假装没看懂,他面带迷惑的问五皇子:“但是这里的书房炭火不旺了?我看你仿佛有些冷,如何在颤栗?我让人再添些炭火?”
要不是笑出来不规矩,杏杏这会儿都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