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想出来,一拍巴掌:“有了!我传闻你家里有一大堆哥哥弟弟,我这还没去你们镇西将军府上玩过呢。转头你就请我去你家做一次客吧!”
这句话后半句,五皇子没说出口。
五皇子眼神更加阴沉。
见五皇子返来,四皇子瞥了五皇子一眼,体贴道:“打从御花圃的小寺人过来讲,看到了福绥郡主进宫,你便去了御花圃等着偶遇,这也畴昔两个时候了,如何了?”
五皇子不大欢畅的踢开桌边的另一把椅子,坐了畴昔:“本来是挺好的。但……”
不是,到底我们是一家三口还是你们跟杏杏是一家三口啊?
……
五皇子皱眉道:“我不记得了。不过,算下来,那位二皇兄应当也是母后嫡出。他若在,我们怕是……”
嘉正帝看着聂皇后笑靥如花,对杏杏也更加好。
危时羽吐了吐舌头,不是很诚心的同杏杏笑嘻嘻的报歉:“……郡主宽弘大量,别同我这混账东西普通计算。”
不管是他,还是五皇子,还是柔贵妃养着的那位七皇子,亦或是宫里那几位公主mm。
不过也好,让这个没脑筋的蠢老五去撞一撞也行。
正巧外头传来通传声,倒是嘉正帝到了。
蠢货!
皇后娘娘既然已经聘请她来插手三皇子的十四岁生辰宴,那她总不能白手过来吧?
望着五皇子跑出去的背影,四皇子脸上的体贴渐渐淡了下来,垂垂变成一个有些调侃的神采来。
但五皇子却把危时羽这理所当然的随口一句,当作了请愿与夸耀,他眼里的阴沉又开端翻涌。
昭阳殿中,时不时的传来笑声。
杏杏一一应了。
武有喻永槐,文有喻永柳,听闻杏杏的二哥,喻永柏,那更是富可敌国,到时候他身边有文有武,财帛也不缺,一定不能争上一争!
危时羽指着本身鼻子:“父皇,我呢我呢?”
杏杏点头。
真觉得阿谁位子,是那么好争的?
四皇子一顿,继而有些可惜的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本来是三皇兄搅局。五弟,你输的也不冤。三皇兄乃是母后嫡出,是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不管是父皇,母后,还是太子大哥,向来都心疼他……我们不过是浅显宫妃所出的皇子,那里能与三皇兄比拟?”
危时羽没多想,觉得他五弟真有旁的事,催促道:“好,五弟你就去忙别的去吧。杏杏这里我陪着就是了。”
危时羽喝完一抹嘴,很有些无辜的看向聂皇后:“母后,你也不要太厚此薄彼了啊。我但是您的亲儿子啊!”
杏杏却没有跟上,她回身看向五皇子:“五殿下,我这会儿要去昭阳殿了。”
嘉正帝毫不客气道:“你不把朕与你母后气病就很好了!”
说完,五皇子夺门而出。
聂皇后备下了小甜水,杏杏一返来,聂皇后便高欢畅兴的号召她过来喝些甜滋滋的桃胶银耳。
他方才都说了,在他们那位好父皇眼里,只要他们算是一家子。
这位虽是半点皇子架子都没有,但他未免也太没架子了!
说着,一个箭步上前,端起聂皇后给杏杏备下的那碗桃胶银耳羹就开端咕咚咕咚的喝。
杏杏让丫环挖了一小株黄铃,又抓了一把泥土包裹住根茎,让宫人先把这株黄铃送往镇西将军府,栽到园子里,免得这黄铃离泥土太久再有损状况。
他重新坐回椅子里,拿起书来,持续慢悠悠的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