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上官昭阳径直朝配药房走去。
陈平章镇静地接过点心:“玉娘的技术真不错,嘴都被养刁了,我现在吃聚香斋的点心都感觉不对味。”
“为甚么三皇子的母亲齐嫔俄然病重而亡?以后三皇子被记在了无所出的孙贵妃名下。”
除了姜娘子另有谁?
“平章兄,实在你不必日日在此等我的。”
“这女大夫外埠来的?都城可没传闻过有医术如此高超的女大夫。”有人道。
魏九郎道:“确切是外埠来的,传闻姓姜,在恒昌街开了家三希药堂。”
“我找姜娘子有事儿。”
“我昨晚算了一卦啊!”姜晚柠打趣道。
总感受现在的娘子和之前不一样了,娘子之前底子就不懂医术,现在都能指导林大夫的医术了,另有娘子的脾气也比之前开畅了很多。
昭阳讶异:“你要从你二叔那搬出去住?”
昭阳的思路忍不住跟着她的题目发散。
上官昭阳绷着个脸:“姜娘子在家吗?”
上官昭阳挑了挑眉:“他如何了?”
看昭阳气鼓鼓的,姜晚柠微微一笑:“去书房说话。”
陈平章喊道:“昭阳,你去哪?顿时就上课了。”
“昭阳,我二叔的管家说帮我寻了一出宅子,散了学,你与我一同去瞧瞧如何?”
那样的女子,文能吟诗作画,武能驰骋疆场,洗手亦能做羹汤,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上官昭阳头也不回:“借你的马一用,帮我跟先生请个假。”
“另有,决定让三皇子记在孙贵妃名下的是皇上,本来孙贵妃更想要年幼的七皇子,但皇上执意,这才允了。”
上官昭阳回身就走。
“说甚么风趣的?也让我乐呵乐呵。”上官昭阳走上前,拍了下魏九郎的肩膀。
陈平章笑道:“先去看看,如果不对劲再说。”
不止针对上官家。
上官昭阳点头:“有些事你不晓得,二皇子毁容是个不测,传闻那晚搀扶二皇子回房的小寺人脚崴了一下,才导致二皇子跌倒。”
“传闻秦六朗能说话了,上回我去看他,他还歪着嘴只能啊啊啊的,一张嘴口水就往下淌。”
陈平章忙追上去,可自家马车的马被昭阳骑走了。
上官昭阳这日如平常普通去书院,陈平章就等在半道上,见到他:“昭阳贤弟,上车。”
姜晚柠让青杏来搓药丸,本身出了配药房。
昭阳扭着头梗着脖子,就是不看她也不说话。
“小郎君如何来了?”外头传来陈嬷嬷的声音。
姜晚柠捋了捋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小郎君,你有没有想过,为甚么固北失守前,喝醉酒的二皇子摔在火盆上毁了容?”
姜晚柠笑的讳莫如深:“很快就都能卖出去了,只怕这些还不敷。”
死了?
算算时候,秦司朗好转的动静是该传出去了。
“那陆一鸣回京后,去过安平伯府请罪,在安平伯府门前跪了一早晨,安平伯都没有见他。”
“为甚么之前名声不显的安平伯自固北惨败后成了西江路的太守?而后三皇子被立为太子,秦家娘子成了太子妃。”
上官昭阳有些不欢畅,那家伙如何还好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