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一鸣回京后,去过安平伯府请罪,在安平伯府门前跪了一早晨,安平伯都没有见他。”
“在呢,在配药房,小的顿时去通禀一声。”
小潘内心犯嘀咕:小郎君如何一副找人算账的架式?
昭阳讶异:“你要从你二叔那搬出去住?”
青杏:呃……
“为甚么之前名声不显的安平伯自固北惨败后成了西江路的太守?而后三皇子被立为太子,秦家娘子成了太子妃。”
上官昭阳点头:“有些事你不晓得,二皇子毁容是个不测,传闻那晚搀扶二皇子回房的小寺人脚崴了一下,才导致二皇子跌倒。”
姜晚柠捋了捋裙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小郎君,你有没有想过,为甚么固北失守前,喝醉酒的二皇子摔在火盆上毁了容?”
青杏给她打动手。
陈平章略一揣摩,不由的暗道一声“不好”。
上官昭阳笑呵呵的翻开书箧,从里头拿出一包点心:“这是昨儿个玉娘送来的,有你一份。”
那样的女子,文能吟诗作画,武能驰骋疆场,洗手亦能做羹汤,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昭阳也不坐,直挺挺地站在那,胸膛一起一伏的,怄着气呢。
陈平章忙追上去,可自家马车的马被昭阳骑走了。
恒昌街,三希堂,姓姜。
昭阳扭着头梗着脖子,就是不看她也不说话。
魏九郎现在对上官昭阳那是毕恭毕敬,腆着笑容:“昭阳兄,我们在说秦六朗的事儿。”
“说甚么风趣的?也让我乐呵乐呵。”上官昭阳走上前,拍了下魏九郎的肩膀。
陈平章镇静地接过点心:“玉娘的技术真不错,嘴都被养刁了,我现在吃聚香斋的点心都感觉不对味。”
上官昭阳接过安和手中的书箧:“安和,你归去吧!”
总感受现在的娘子和之前不一样了,娘子之前底子就不懂医术,现在都能指导林大夫的医术了,另有娘子的脾气也比之前开畅了很多。
“不必了。”上官昭阳径直朝配药房走去。
“平章兄,实在你不必日日在此等我的。”
“另有,决定让三皇子记在孙贵妃名下的是皇上,本来孙贵妃更想要年幼的七皇子,但皇上执意,这才允了。”
除了姜娘子另有谁?
“我找姜娘子有事儿。”
姜晚柠笑的讳莫如深:“很快就都能卖出去了,只怕这些还不敷。”
“这女大夫外埠来的?都城可没传闻过有医术如此高超的女大夫。”有人道。
“固北惨败后,安平伯在朝堂上主动请缨,要求出战,遭到主和派的反对,安平伯跟他们大吵了一架。我父兄等人棺木被送回,安平伯扶灵痛哭,说大齐国柱倾倒,大齐危矣……”
上官昭阳这日如平常普通去书院,陈平章就等在半道上,见到他:“昭阳贤弟,上车。”
这个时候小郎君不是应当在书院吗?
小潘正在院子里练武,听到拍门声,前去开门。
不然另有是甚么事儿能让他这么活力,学也不上了跑来找她。
两人到了书房,姜晚柠让昭阳坐。
魏九郎道:“确切是外埠来的,传闻姓姜,在恒昌街开了家三希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