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灵韵,这名字倒是富丽!”此时,华服公子却开口道:“只是也只剩下富丽罢了,与柳女人的这一曲,涓滴没有半分干系,毕竟也只是华而不实,徒有其名!”
世人听得那掌声,才纷繁回过神来,鼓掌喝采。
柳如韵悄悄点头,道:“没错,方才那一曲是小女子克日新作,却苦于未能思得其名。如果有人能为我想出这一曲的名字,我愿与他把酒相谈,共度良辰。”
席间世人闻言,纷繁暗笑不已。
“哈哈,甚么天花,甚么靈运的!”此时,白斗倒是用心拆台,大声嚷道:“听起来如何像抱病死人了一样!倒霉!倒霉!”
“世事不由人,随性何尝不是?”华服公子随便感慨,云图听在耳中,倒是明白他话中有话,只是不知他所指为何。
“好,那谁也不准说!”白斗见目标达到,嘿然应允。
柳如韵倒是神采一动,柔声道:“这位公子所言甚是,天华灵韵,名难副实,只是为了富丽而富丽,未免落了下乘。”
华服公子和云图闻言望去,只见那侍女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圆圆的面庞透着嫩红,五官精美如名匠砥砺,两条长长的辫子透着几分调皮。
“多谢叶公子的美意!”柳如韵开口,声如轻风拂柳,灵韵惊弦,“不过美酒自当分享,既然叶公子如此风雅,那我便借花献佛,将这些酒送予在坐诸位,一同咀嚼!”
华服公子却只是淡淡一笑,不觉得意,
“如韵女人这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叶飞鸿笑道:“依我看,便取做‘天华灵韵曲’,如何?”
“这些花神酿,是我重金买下,送给如韵女人的,还望笑纳。”叶飞鸿脸上带着自傲笑意。
“啪!啪!啪!”俄然三声鼓掌响起,倒是华服公子双目腐败,赞美道:“好曲!”
叶飞鸿言语中自傲满满,对于本身的这个发起非常得意。
他说罢,举掌拍击,一众侍女走入,各自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皆放着六壶酒,被花叶装潢,乍一望去便如绽放的鲜花普通,别出机杼。
舫浑家声陡止,喧哗尽去,就连之前听似动听的琴瑟之声,在这天籁琴声之下,都沦为俗物,不成对比。
“谁说我当女人了,我是做侍女!”小女人气急直顿脚,而后一屁股坐了下去,两手托腮道:“我不管了,你要带我玩,要不然一起死!”
场中世人见了这阵仗,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固然不甘心,但却不得不承认叶飞鸿这一手很故意机。
“小女子很想听听,这位公子对这一曲有何观点?”柳如韵俄然问到。
“行!”小女人利落承诺。
此时,一只玉手自薄纱后悄悄伸出,撩起薄纱。
画舫高处,琼楼玉栏中有一面薄纱舞动,那边,恰是谪仙楼头牌花魁柳如韵地点之处。
“呵呵,小兄弟倒是随性之人,真是让人恋慕!”华服公子说到。
他说罢,手一招,侍女们见状,便将盘中之酒分了下去。
“嘿!”白斗怪里怪气的道:“你竟敢来花楼当女人,我也要奉告大姐!”
这柳如韵,竟然涓滴不给他面子?他的眼中,已然升起一丝怒意。
叶飞鸿鼓了鼓掌,目光扫过华服公子,眼中有一丝冷然,但很快被他埋没下去,而后纵声笑道:“不愧是如韵女人,这一曲真是惊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