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谁也不准说!”白斗见目标达到,嘿然应允。
“如韵女人这一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叶飞鸿笑道:“依我看,便取做‘天华灵韵曲’,如何?”
唯有叶飞鸿神采略显丢脸,他本觉得以他的修为,该当是场中最早反应过来的,却没想到一个看似普浅显通的公子哥,竟然似是没有为琴声所痴迷,先他一步抢了风头。
他说罢,举掌拍击,一众侍女走入,各自端着一个盘子,盘中皆放着六壶酒,被花叶装潢,乍一望去便如绽放的鲜花普通,别出机杼。
他说罢,手一招,侍女们见状,便将盘中之酒分了下去。
云图和华服公子倒是看的哭笑不得,不明以是。
“人间多少不伏侍,岂能事事由民气?”华服公子轻笑点头,言语中带着些许感慨。
“世事不由人,随性何尝不是?”华服公子随便感慨,云图听在耳中,倒是明白他话中有话,只是不知他所指为何。
“这些花神酿,是我重金买下,送给如韵女人的,还望笑纳。”叶飞鸿脸上带着自傲笑意。
华服公子却只是淡淡一笑,不觉得意,
华服公子和云图闻言望去,只见那侍女是一个水灵灵的小女人,圆圆的面庞透着嫩红,五官精美如名匠砥砺,两条长长的辫子透着几分调皮。
另一边,叶飞鸿神采一冷,目光如炬的盯向白斗,白斗涓滴不逞强的与他对视,身子摇扭捏摆的大有“不平你来打我啊”的意义。
华服公子正欲开口扣问状况,俄然,一声琴音陡起,弦动如细雨纷繁,浸民气扉。
“行!”小女人利落承诺。
“多谢叶公子的美意!”柳如韵开口,声如轻风拂柳,灵韵惊弦,“不过美酒自当分享,既然叶公子如此风雅,那我便借花献佛,将这些酒送予在坐诸位,一同咀嚼!”
叶飞鸿神采微变,但他城府颇深,淡淡一笑,道:“既然如韵女人如此豪气,那我便将酒送予在坐诸位了!”
叶飞鸿闻言,神采更是丢脸,嘴角已经开端抽搐起来。
舫浑家声陡止,喧哗尽去,就连之前听似动听的琴瑟之声,在这天籁琴声之下,都沦为俗物,不成对比。
“呵呵,小兄弟倒是随性之人,真是让人恋慕!”华服公子说到。
画舫高处,琼楼玉栏中有一面薄纱舞动,那边,恰是谪仙楼头牌花魁柳如韵地点之处。
琴音绵绵,忽转急骤,如细雨渐浓,风势愈涨,刹时间若暴风暴雨,让人喘气不得。
“随性有甚么难的?就随性就好了啊!”白斗不觉得然。
世人听得那掌声,才纷繁回过神来,鼓掌喝采。
“哈哈,甚么天花,甚么靈运的!”此时,白斗倒是用心拆台,大声嚷道:“听起来如何像抱病死人了一样!倒霉!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