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啷!酒盏脱手跌落,鞫容目瞪口呆:“暴君抓了他儿子,才把他给逼出来的?”

驭刺乃是第一战将,屠龙刀下斩杀的仇敌不计其数,冰脸将军心如铁石,杀人如麻。

庸不易乃是略不世出的兵家鬼才,连王冕这等兵法名家在提到此人时,都目露畏敬敬佩之色,可见此人的短长。

这人间,就没有人能在行军兵戈上压抑庸不易,只要给他战马与长枪,哪怕只要百来个兵卒跟从,他也有体例折腾得敌方数万雄师焦头烂额,人仰马翻!

这不,再长两岁就到耄耋之年的他,可一点都不显老,瞧着就跟个五十来岁的农家汉似的,身板儿结实、面色红润,比犁田的牛都结实。

为了救出自个独一的骨肉血亲,这位鬼才沿路伏击天子亲兵,几次令暴君受困,幸亏厉公公假扮樵夫溜出来搬回救兵,救匡宗出险,不然,御驾亲征的归程走到一半,暴君怕是要一命呜呼!

如此将帅,世所罕见,故而,被人称之为兵家鬼才。

“这长季子精力充分,干农活也是一把妙手,隐居世外桃源,当个清闲散人,最是清闲欢愉。可惜呀,这一回逼他出山的,就是我们的这位暴君!”

鞫容随口瞎掰:“难不成还会是那庸不易?”话落,却见王冕竟然正儿八经地点头答:“恰是此人!”

“谁能料获得苗启三是那长季子的亲儿?”暴君事前毫不知情,王冕也是过后才晓得的:“庸不易平生未娶,与那苗疆女也只是露水姻缘,此人怕受拘束,晓得那女人怀上身孕了,丢下一张银票就开溜了,到了六十来岁,念及膝下没个一儿半女,死了也愧对祖宗,这才跑返来寻了亲儿,看了几眼觉着挺对劲,就把随身兵器――火龙枪给了苗启三,临别时奉告儿子,存亡攸关之际,可凭此枪呼唤他出山。”

“庸不易这个老不死的,过了年关都七十有八了吧?比晏公都老。销声匿迹这么久,这老不死如何又冒出来了?”

“渊帝之前,成帝的白马屯一战,此人在雄师将败时,以士卒身份击杀草率无能的主帅,自个儿披帅袍、持帅印上阵批示,窜改败局,一战成名!不过,震惊世人的,还是此人在会稽岭借始天子阴兵一事,真真假假、把戏百出,连成帝都顾忌此人。”

驭刺大将军是分外看重胜负的,哪怕是一次的败绩,都是此生污点,最大的热诚!庸不易则与他截然相反,如果在战力上拼不过、打不赢,此人绝对不逞豪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头一个开溜,也不算丢人。

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口接一口地感喟儿,王冕叹得正来劲,鞫容可不干了,一把夺来酒壶,瞪眼啐道:“叹甚么叹?一炷香都快被你叹没了!时候未几,别卖关子,从速捡紧急的讲!”顿了顿,又忍不住猎奇地问:“如何说是暴君将他逼出来的?”

“庸不易此人实在可骇,沿路伏击了不下百次,总挑着险要的地理位置布阵,且战术刁钻,折腾得铁面军焦头烂额,暴君这才命令,埋没雄师踪迹,调开战马马队,以铁蹄纷沓扬尘使障眼法诱敌入岔道,步兵改道水路,龙雕战车藏匿货运船只上,将士潜泳,推舟奥妙渡江!”

火龙枪有两柄,乃是传说中神将苏护的掌中宝器,现在落在苗启三手中,被天子亲兵活捉活捉时,他用了一柄,呼唤兵家鬼才庸不易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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