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何能这么不信赖殿下呢。”解忧不自发地为荣王提及好话:“您进府这么久,殿下对您但是一心一意,从未召过旁人侍寝。再说了,要说仙颜,叶女人那里比得上您啊。”
锁儿晓得城澄向来驯良,但碰到这类事,不免会表情不豫,以是她先跪了下来才道:“启禀王妃,客岁苏女人和叶女人上我们府上来的时候,奴婢正幸亏院外当值。叶女人从您屋里出来以后,没有像苏女人那样直接离府,而是找王爷说了会儿话。奴婢离得远,没听清叶女人说了甚么,但当时,叶女人离殿下很近……”
城澄心中发寒,有种说不出的苦涩:“锁儿没需求在这类事情上扯谎。婉仪年纪不小了,想找个好人家也不难了解,只是……”
城澄满脸是汗,有力地躺在那边,模恍惚糊地看了刚出世的小儿子一眼。裴启旬坐在她身边,叮咛下人照顾好小世子,就用心替城澄擦脸。她累得一动都不想动,心底却有股奇特的欢愉渐渐涌上,禁不住问他:“孩子身子如何样?”
宴会才刚过半,妍嫔就以身材不适为由告了退,还顺带把昭祉也一同抱走了。城澄不晓得妍嫔是不是用心的,也不好妄加测度,只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边。好不轻易挨到宴席结束,她仓促离席,满腹苦衷。
裴启旬常日里老是带着三分笑模样,用来袒护身上浓厚的杀气。这会儿凶态毕露,骇得傅云归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腿肚子都发软了。
锁儿走后,解忧低声问道:“您信么?”
荣王来接她,看她愁眉苦脸的模样,就问她产生了何事。听城澄说完,贰内心也不大好受,只能轻抚她的头发安抚。
解忧呸了一口:“只是甚么呀,这叶女人也太不要脸了,晓得您和王爷好,还想往王府里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