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旬斜睨她一眼,只见伊人眉头微蹙,似睡非睡的模样。他并没多想,极其天然地俯身,替她褪下云履,而后盖上锦被,掖好被角。恐是行动微微大了些,轰动了城澄的好梦。

一进门,裴启旬的目光便落在桌上的两杯酒盏上。倒也奇了,竟是不见酒壶,不知他们是如何喝的?南慧也是,就真这般放心让城澄喝酒,还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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