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一笑:“大人是明白人,可用我多说?”
袁承海不动声色一转眸子,“说我病了,不见。”
十数年追求,他毕竟是连个知心人也不成得。
袁承海点头:“不必。”
袁承海分着花圃,筹算回房歇息,有侍女谨慎翼翼问他,“大人但是要去夫人那边?”
袁承海倦怠地揉了揉眉心,他就是病了,那又如何?
腊月十八当夜,袁承海星夜入宫,呈上一封奏折,愿卸下现在所任职位,自请去礼部任一闲职,柳从之不允,此话临时不提。
冯印掌宣京防务。
北边有变。
袁承海敲一敲桌,闭目养神。
腊月十八,柳从之遇刺,遇刺动静封得极紧,或知内幕的朝中要员皆噤若寒蝉。
冯印义兵首级出身,可说通身反骨,才有这造反的胆量,可也同时通身戾气,其人不管如何都算不得谦恭,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同日,困坐愁城的薛寅迎来了一名特别的访客。
“哦?”袁承海来了兴趣,“卦象如何?”
薛朝旧臣,大儒顾源之子,顾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