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只是瞧了几眼,就从速还给了王鹤,长出一口气道:“皇家之物果然是精美绝伦,只是拿着我就感心慌气闷,还你还你。说说看,你拿着这金牌,杀了多少赃官?”
王鹤点头道:“确切如此。高氏垂帘听政,启用司马光等,规复古法,让官家非常不满,只是因高氏专断跋扈,才无可何如。我既是得知了此动静,才想到直接入京面圣的体例。果不其然,官家听了我说处所官员贪污败北,大为大怒,赐我金牌一面,再遇恶官,可便宜行事。”
王鹤笑笑,道:“为何不成?虽是官家,明为天下之主,却暗如阶下之囚。若非如此,又岂会与我商贾之人达成和谈?”
阿朱又问:“这是何意,我却不大明白。”
王鹤交代完一名传令男人,让他下去,昂首见二人都是直愣愣瞧他,不由苦笑说道:“俗物缠身,倒是打搅了我们用饭,来,我敬你俩一杯。”
阿朱奇道:“莫非你一次也没用过,不是说有很多恶官惹你吗?”
王鹤又自斟一杯,饮完才接着说道:“实在从官家将金牌递于我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天下皆知了。哦,我是说,皇宫里统统就全都晓得了。”
阿朱掩嘴,不成思议道:“怎会,那但是官家,怎敢……”
王鹤无法,从怀中取出一面金牌递给阿朱。阿朱惊呼一声接过,只见那金牌只要她半个巴掌大小,正面雕着九纹金龙的图案,后背则是“如朕亲临”四个大字,模糊透漏出威武霸气。只是拿着,阿朱这小女子竟是不自发的颤栗起来,脑门排泄汗珠,心头更是砰砰跳的短长。
此言一出,萧峰和阿朱二人都是一脸骇怪,王鹤才恍然,不自发说出了个大奥妙,只得顺势一拍桌子,说道:“对啊,大哥,我算是猜想到当年会是何人向带头大哥通报动静了!”
王鹤将金牌收回,倒是说道:“恐叫你绝望,这金牌入的我手,这还是头次得见天日。”
阿朱一脸懵懂,只是说道:“没想到这内里却有如此大的学问,看来天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话说这羊长肥了,天然有饿狼眼红,人也一样。总有些赃官恶绅,世家贵族之类想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我天然也不能束手就擒,任人鱼肉,几次三番以后,我终是下定决计,悄悄入京打通干系,拜见了官家……”
王鹤人精,发觉到阿朱神采企图,当即顺势停动手来,将象牙筷子放于一旁,再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世人都当我富可敌国,却不知我又支出了多少艰苦。真说来,一开端我也只是想做些小本买卖,图个安身落命的本钱,没成想买卖越做越大,部下人也是越来越多。就算我想洗手不干,也要为他们考虑,总不能让他们辛苦一辈子,却还是个跑堂打杂吧。因而等我攒了些银钱,便让最早随我打拼的七八人去开了第一家分店,算是让他们后半生有了下落。没成想,这却好似立了不成文的端方,以后每过得几年,便有表示杰出,资质出众的伴计被安排去开了分店,如此来去,就连我也没想到竟能做下如此家业,想干休,却更是身不由己了。”
“那高氏就不晓得吗?她莫非不会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