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二爷,奴家原是想岔了,现在知错了……夫君可愿谅解奴家这一次,奴家包管今后都听夫君的。”王熙凤密意款款的望向贾琏,面上更是可贵的柔情似水,看得人骨头都酥了。想那王熙凤本就有一副好面貌,现在不过才十九妙龄,加上打小便是盛气凌人的做派,偶尔作了小娘子态,确也实在惊人得很。

“琏二爷竟是不肯谅解奴家?好二爷……夫君……相公……”看着贾琏那呆若木鸡的神情,王熙凤的表情愈发好了,一时髦致上来,干脆变着体例逗着贾琏。

“琏二奶奶你无事罢?啧,我如何做都是最好的?那先前又是谁说我没读书的天赋,又不肯勤奋,连个眼力劲儿都无……对了,你不老是让我多往二太太跟前凑,也好多讨几个好差事吗?”

见到这一幕的刹时,王熙凤愣住了。及至洗漱结束,平儿悄无声气的退出阁房后,王熙凤才堪堪回过神来,挨着贾琏坐在了榻上:“琏二爷怎这般有雅兴?”

没读书天赋又如何?他贾家本就是武将出身,父亲贾赦袭的也是一等将军的爵位,试问,他为何要研读四书五经,走上科举之道?比着父亲的不着调,贾琏一度以为他这般行事已经很出挑了,至于二房的人……想也晓得,二房既不能袭爵,又不能担当荣国府这偌大的家业,便是贾母再偏疼,还能真将大房逐削发门未曾?二房那是没体例,才不得不为将来谋前程,他一个能袭爵的长房嫡子,折腾那些个事儿何为?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院中阁房里,贾琏正拿着本账册坐在榻上。

王熙凤叮咛下人们从速将梨香院清算出来,又命人安排宴席为薛家高朋拂尘,转头听得贾母的话,又派人往史家走了一遭,只说是贾母驰念侄孙女了,接来小住几日。待忙完了这些事情,却已月上柳梢头。

这话如果搁在宿世,王熙凤一定就能乐意。这金陵四大师族,除却薛家祖上便是贩子外,旁的三家皆是官家。哪个少女不怀春?便是将来或许会‘悔教夫婿觅封侯’,可起码在最后,还盼着本身的夫君能够长进,能够为本身挣来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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