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也没人去意竹堂走动了!

她尊为王妃,府中姬妾本应每日到她面前存候问好的。她初进门,他便安排她住进了最偏僻的意竹堂,一月里去两三次,且从未过夜过。府中之人便猜想,王妃怕是不得他爱好,也有人抱着猎奇与幸灾乐祸的态度前去意竹堂存候,但皆以身子不适不宜见客打发了返来。

埋首在茶花丛中的云怀袖手中提着翻土用的小铁锹,探出脑袋冲似无头苍蝇乱闯的柳语喊道:“我在这边。慌镇静张的,出甚么事了?”

“臣妾自发好了些,屋子里闷得慌,便出来透口气!王爷,这位mm是……”不着陈迹的自他手中抽出被他握住的小半截手臂,视野光亮正大的投注到神情怔愣的曹容儿身上,这就是目前最得宠的容夫人?如许明丽的美人,公然是担得起男人的独宠的,夏侯景睿的目光还不错嘛!

曹容儿的视野终究从茶花上拉了返来,柔弱的女子,惨白的面貌,却仍然袒护不了她的惊人仙颜――透明的几近吹弹可破的肌肤,杏眸半敛,鼻若悬胆,美好罕见的菱形唇瓣似轻抿着轻愁……

“容儿mm故意了!”她平平安闲的说道。一阵风吹来,她忙掩口轻咳起来,倚着柳语,身子大半重量都交给了她,似连这点小风都没法忍耐普通。

她在打量曹容儿时,未觉另两道如有若无的视野也在打量着她。她仍然着月白衣衫,却不似昔日那广大繁复的格式,称身剪裁的素净衣裙,腰上一带同色丝带,勾画出盈盈一握的腰身,手指循分妥当的并在腰前,素净小脸仍然惨白,气色比起昨夜,仿佛好了一些,万千青丝不绾不簪,整齐披垂在胸前身后,白衣黑发,愈发衬得她惨白衰弱!

她微垂首,在婢女的搀扶下,徐行走上前来,盈盈一拜:“王爷万福――”

曹容儿眼波将流,盈盈含笑,颊上如饮了酒般嫣红:“容儿记着了――王爷,今儿若无事能够陪容儿出去逛逛吗?”

“别慌――”云怀袖略略考虑,从茶花丛中走出来,伸展了颦眉,不慌不忙道:“快帮我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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