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弼,我传闻,金军不满万,满万不成敌,可敢一战。”白言上前一步,对着大帐另一头的金兀术大声喝道。

李师师的手指,在古筝上快速的拨弄,这韵律,极具美感。未几时,这杀伐之音,越见高涨,那古筝,仿佛弹出了万马奔腾,群雄逐鹿的疆场气势,且不说那金人没见过市道,即便是那乐队班子,也听得如痴如醉。约莫过了盏茶工夫,跟着一声悠长沉重的曲调扫尾,李师师额头微微见汗,隆起长袖,站起家来,对金兀术见礼道:“大王,奴家一曲,为大王和诸位将士们下酒佐兴。”

很快,世人便分开营帐,到了门口空位 ,门口有一个木制的擂台,平常金军演武之用,四周现在已是站满了金军兵士,手持火把,将全部擂台照得通亮。

不但金兀术听呆了,那些还披着兽皮的土包子金军将士们何曾听过这个,顿时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雷鸣般的喝采声,轰然喝采。

“十面埋伏,呵呵,成心机。”金兀术戏谑的看着李师师。

实在白言对燕青还是有些信心的,燕青的武功,实在也算是一流水准。

那金兀术度量中的女子,面庞绝美,但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听金兀术问,便战战兢兢的答复道:“大王,这是一首十面埋伏。”

李师师整了整衣容,到乐队班子里,取过一老者的一面古筝,正坐下来,手指悄悄拨弄,开端调子轻柔,如同女子舞步轻摇,随即几声过后,垂垂拔高,声音越来越沉,节拍越来越快,众金军将士虽不懂乐律,但也垂垂的听出了杀伐之声,仿佛置身于殛毙疆场。

白言带着周侗、燕青和林冲,浑身浴血的冲进了账内,账内的金军将士们,顿时拿起兵刃,挡在了金兀术的身前。

“好,早就听闻师师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人肯奏上一曲,好让将士们开开眼界。”金兀术利落的大笑道,只当是李师师转意转意了。

台下,一个精干的金军统领出列,脸上一道从额头到嘴巴的刀疤,看出来是一个久经疆场的虎将,出列向金兀术一抱拳,脸上像是蚯蚓般的刀疤,竟然在不住的颤栗:“大王,存候心,末将必然砍下宋狗的脑袋。”

俄然,现在账外,传来了一阵兵器交集,以及各种打斗呵叱惨叫之声。

“仙长,但是白言仙长。仙长拯救,拯救呐。”那赵佶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想要扑过来,被金兀术一脚又踢了归去。

“来救你出去。”周侗直截了当道。

李师师现在却面庞寂然,再次见礼道:“大王,奴家一曲,十面埋伏,送给大王与诸位将士。”

金兀术,一把分开身前的中金军统领,看着李师师,葵扇般的大手鼓掌笑道:“师师女人真是好胆色,就这几个小鱼小虾,还给我献上了一首十面埋伏?”

金兀术把他度量中的女子,揪起秀发,问道:“小娘子,听出来没,这是甚么曲子?”

“第一仗,我上吧,我技艺最低,我若死了,还望诸位挽救师师女人。”燕青对着白言一抱拳道。

“你们如何出去的?”李师师有些不敢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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