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铮眉头稍松,神情略微严厉地表示会向庄主解释清楚,如有罪恶一力承担。
罗铮又往前凑了一步,没有答复身边的人,只是皱着眉头,细细辩白着茶座内皇甫昱与魏如海的对话。
旁人说些甚么,他自来不会在乎。
“你下去罢。”赫连倾再次推开罗铮伸到身前欲帮本身宽衣的手,边解衣带边走向里间。
他忍不住出声问了一句:“庄主……瞥见我们了?”
陆晖尧忍不住地紧贴墙壁,恨不得融进屋檐投下的暗影里。
赫连倾嘴角微不成察地上扬,眼底的冰冷阴鸷一闪而过,任由白云缪红着眼眶,温声酬酢。
怎的如此不听话。
“药喝了么?”赫连倾抬手揭开罗铮脖子上已然透着赤色的红色布条,瞥见那愈合了一半的狰狞伤口上渗着浅红的血水,混着之前敷的伤药,正红肿得短长。
若让那人先到了藤花巷,则不管刚才二人是否被他看到,都不是认错便能处理的。
赫连倾眉间微蹙眼无笑意,音色倒是温暖:“去哪儿逛了,怎的逛了一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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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未迟延好久,但赫连倾也不欲在深夜与那姓白的演戏给四周的人看。
“庄主先将外袍换下来可好?”待赫连倾松了手,罗铮谨慎翼翼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部属有错……”罗铮轻着声音,内心却不再是悔怨。
罗铮狠皱了下眉头,心底有点说不出的慌乱。
“部属辞职。”
可究竟如此,要想查清哈德木图所留下的威胁,并非是一次跟踪便能了然的,陆晖尧忍不住轻拽了一下罗铮的胳膊,再次表示人先回藤花巷再做筹算。
堂内门客的窃保私语他听得逼真,不过是感慨白云缪的宅心仁厚和他的冷血无情罢了。
但是,早已经有人在赫连倾面前一跪到天明。
他神采冷酷地看着不远处的小院,未几久便瞥见身着夜行衣的罗铮,几步掠进院内,接着跟身后的陆晖尧说了些甚么,然后二人各自回屋。
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让赫连倾模糊生了肝火,但此时却并非是计算某些人听话与否的时候,且那人身后跟着的陆晖尧也让赫连倾放心很多。眼下,须得先对付了面前这抓住本技艺不放的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