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确是犯了事,以是官府才会来抓我。”他低声开口,揽紧了她的身子。
“岭南军的存亡,都身系于元帅一人身上,若他今后被此女利诱,又有何大志能去与朝廷,与凌肃对战?”
待老者说完,男人的神采瞬时沉了下去。
这小娘子虽是年纪尚小,却生的冰肌玉骨,清丽秀致的五官上,下颚尖尖,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几近能将男人的魂给勾去,这类长相在相书上可谓没福之人,不是亡国的妖姬,便是害国的祸水。
“元帅,恕部属直言,纵使夫人不在人间,此女也不过是您的续弦,更遑论现在夫人尚在人间,那此女便只能为妾,元帅又何必自欺欺人?”
夏志生听着,却仿佛想起另一件事来,那眉心便是一紧,又是言道;“只不过当日元帅命孟先生将夫人与公子接到云州,此番不等元帅叮咛,我们便暗自将夫人接来,元帅若见怪下来,怕是....”
夏志生屏退诸人,只于谢长风一道坐下,谢长风见他面有忧色,顿时焦心起来,道;“是不是大哥的伤势....”
再看袁崇武对她果然是珍惜非常,他与诸人跟从袁崇武多年,却从未见他为了一个女子有过本日这般体贴则乱的神情。哪怕当年在渝州,火线大战到了最紧急的关头时,他的面色还是是沉稳的,也不似本日这般焦心担忧。
说完,袁崇武便是站起家子,意欲像里屋走去,夏志生晓得他定是要去看望屋中的那位女子,想起姚芸儿,老者的眉心便是紧皱,本日晚间待他第一眼瞥见那小娘子时,便骇怪于这女子的仙颜。
姚芸儿心口一酸,只伸脱手来,搂住了男人的颈,在他的耳旁说着;“我不怨,不管相公是杀猪汉,还是官府的逃犯,你都是我的相公,不管你去哪,我老是要跟着你的。”
“我再说一次,她是我袁崇武明媒正娶的老婆,谁若敢对她不敬,便是对我不敬,你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