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卿若抿了抿唇,眼角微挑,“魔君何必多此一问,修真界又有何事能瞒过您的耳目。”
瑶姬所犯乃是欺瞒大罪,换做旁人早已被缚诛仙台,神形俱灭。若非炎帝多方驰驱,请得紫微、东华做保。不说保住瑶姬的神位,恐怕化作荒魂也不在天帝踌躇当中。
想到此处,仅存有一丝幸运,那人号称荡魔真君,对魔界之事但是半点情面皆无的。想到此处不由皱眉扬声,“瑶姬的胆量也实在是太大了。”
实在从心底,蓝卿若对于殷疏狂并无半分好感。不管从他的行事风格,还是他的阴沉诡谲的心机。堂堂魔域首级,却将手脚动在容华那般的稚童身上,当真令人不齿。
“不敢。”蓝卿若点头轻言。
殷疏狂身边的魔女扭动着腰肢,未着片缕的衣衿仅能遮住重点部位,饱满的胸脯颤栗着,臀部翘起被颀长的布料挡着,模糊可见白净如丝绸般的大腿。掩唇娇笑,神采惨白得有些不普通,可眼中惑乱勾人,看得蓝卿若都快面红耳赤。“君上,您就不懂了。沈家主超脱出尘好像神仙,奴家瞧着这心都扑通扑通的跳,蓝大蜜斯又怎能扛得住呢?”
以修为而论,殷疏狂应在沈渊之上,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无所害怕。在沈渊心中,向来没有情势比人强。大抵是因为他向来都是强者,又或者他早看淡存亡循环。
神农眸中闪过一丝痛苦,闭目沉吟,以无法的口气说道:“她毕竟是我女儿。”
“未能查明,还是谨慎些好。”沈渊眉心蹙紧,余光扫过她的手腕,似发明甚么而有所考虑。正待开口相问,远处却突然传来细碎的灵气裂缝之声,只得朝她伸脱手,轻声道:“来。”表示蓝卿若握着他的手一起走,若再有异动他也要及时发明。细柔搭上,暖而白净,迈过地上的盘根错节,宫灯绕开挡着视野的树枝,两道身影穿越在璧山丛林当中。
蓝卿若赶紧点头,抚弄动手上的元牝珠成为宫灯形状,绕着本身与师尊临空扭转着。“没事,方才的迷障是如何呈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