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炮舰想来会停靠在直沽(天津),桂良怕是很快就去天津严阵以待了。
“是,是!”赵二哥想了想,就在青砖空中上嘭嘭磕了两个头,公开直呲牙,那叫一个疼啊。
“这……”德翁可有些心疼,被扣了三十来人,六千两银子,委实不是一个小数量,并且服了软,草图都打算好的新宅子也就泡了汤。
亲王苦笑,说道:“看来甚么事都瞒不过你,也罢,迟早你也会晓得,昨日桂良在皇上面前保举你,赴广州办夷务。”
要说这二人,那真是三山五岳踩脚下、五湖四海如通途的人物,能令他俩坐在书房密议的,天然是极其毒手的费事事,也恰是叶昭这个二世祖大刺刺的杀到天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轮着铁棒子给了石产业头一下。
实际上,宿世英法联军进入广东时,曾经要求叶名琛十天内出面构和,叶名琛一样不睬不睬,却也不构造军队抵当,到厥后英法联军兵临广州城下,又要求叶名琛四十八小时内投降,叶名琛毫无反应,既不抵当,也不媾和,更不逃窜。直到英法联军攻破广州城俘虏了他。
赵家东厢偏厅,叶昭渐渐品着茶水翻看手里的信笺,瑞四则侍立一旁,在一张张数着石家送来的银票。
可惜叶昭虽不是混账,却委实比青庐先生设想的高超百倍,看着这封信叶昭只是嘲笑,情真意切言之凿凿,你还真能骗鬼啊?就不信了,欺诈你家这很多银子,你能处之泰然?若真的想凑趣我,那又为何仅仅送来六千两银子?你盛名久负,但却不晓得吧,想凑趣我这个二世祖的有多少人?甚么样的手腕没见过?却向来没一个凑趣人只动嘴皮子的,这凑趣人是真是假,你老兄怕是远不如我明白呢。
叶昭一怔,桂良,这位直隶总督如何俄然想起我来了?
叶昭摆摆手,说道:“不是给你自个儿的,你呀,拿去给老太太,请老太太作主吧。”
“是,是,主子们得主子体恤,真是天大的福分。”
“是,是。”赵二哥连声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