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有人道:“那县长不会有甚么狡计吧?”

那校尉又道:“更好笑的是,那县长竟然筹算将县城献给德王,要我们耐久驻扎,说甚么保百姓安然,连名册都筹办好了。浑不知我们只是想抢那些金银粮草,这类小城才不会放在心上。”

董袭又深思了一会儿方道:“刘公子的设法的确出人料想。不过也好,既然我们都想不到,那严白虎更想不到,归正我们也没有更好的体例,不如试一试。我最担忧的是刘公子所说的那只奇兵究竟能不能成。”

其他贼兵早闻见边上帐篷里桌上传来的酒香、肉香,肚中馋虫大动,一听严白虎命令,便一窝蜂地冲进篷中吃喝起来。众贼寇可贵有此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机遇,见虞翻接待甚周,表情更是镇静。

虞翻等人候了约半个时候,终究远远听到一阵混乱的马蹄声,只见前面十来匹马,中间一匹白顿时一名中韶华服之人显得格外凸起,想那人便是严白虎了。再前面倒是一队步兵,足有两三百人之多。

虞翻见刘墉仍在,微觉奇特,便道:“刘公子没走么?”

便在同时,帐篷里的做饭的、烧火的、打杂的、端菜的纷繁抽出藏在中间的单刀,玩命地向正在吃肉喝酒的贼兵砍去,边砍边高叫:“朝廷雄师在此,降者免死。”

那些贼兵虽多,可传闻本身的首级和头领都已身故,又看到俄然冒出这么多人,真觉得是朝廷雄师杀到,并且这些人拼杀起来浑不吝命,竟能以一当十,再加上都喝了几碗酒,神智不清,手脚有力,又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只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地投降。

却说严白虎见那人返来便问道:“密查清楚没有?本王要的银两、粮草县上可筹办好?”

虞翻浅笑行礼,又捧起桌上的酒坛,先倒了一碗,端起来面向严白虎道:“下官知德王一起劳累,众弟兄身心怠倦,故设下此宴,为德王洗尘。本官先干为敬。”虞翻仰脖一饮而尽,将碗翻转,以示酒中无毒,然后又抱起酒坛,斟满酒,一一端到严白虎及众贼首手中。虞翻自端了一碗,笑道:“德王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富义新出的好酒,比普通的酒可过瘾多了,德王请。”

董袭惊道:“哪有甚么奇兵?”虞翻、董芸也是一脸的茫然看着刘墉。

虞翻含笑道:“德王要的银两、粮草均已备好,放在县衙,请德王收纳。”

董芸胀红着小脸,又是对劲又是害臊,却道:“还是大哥短长,除了大哥谁能想出这么妙的战略呢?”

刘墉晓得本身的主张匪夷所思,世人要消化可要好一会儿,说完后便坐下悄悄等候。公然,三人听了先是吃了一惊,连连点头,既而又神采凝重,细心机考、衡量起来。

严白虎哈哈大笑,跳上马来,将虞翻扶起来,道:“本王多谢虞县长了。”又道:“兄弟们,上马,来见过县长。”

“是的。袭杀严白虎或可一击胜利。只是本县衙役、捕快加起来不过十五人,到时混战起来,不但虞县长有伤害,连全县百姓也会受连累,此计千万不成。”

严白虎前面连干了两碗,满脸通红,只感觉头重脚轻,反应亦有些痴钝,端起第三碗时身子便有些摇摆。见虞翻连干四碗却面不改色,严白虎面上更罩不住,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端起碗仰颈正要喝之时,只听“嗖”的一声轻响,这声如果在平时恐怕严白虎或许能听到,但此时鼓乐声四起,将那羽箭的破空声袒护得无声无息,而他此时业已被酒精所麻痹。等严白虎感觉有些非常时,一只箭不偏不倚正钉入他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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