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忙近身来服侍。刘墉见貂蝉暴露两段乌黑的小臂,十指纤纤如玉,内心不由又是一跳。

刘墉在内府小厨房中筹办安妥,便叫管家去请貂婵。不一会儿,只听得一阵环佩声响,刘墉的心呯呯直跳,这貂蝉究竟多么模样,敢称三国第一美女?伴随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灵巧的小丫头先走了出去,轻手将帘布挽起,接着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盈盈走了出去。那女子一袭直领中腰鹅黄襦裙,披着件淡兰色的拖地轻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只是头微微低着,看不清面貌。乌黑如云的长发挽了个高髻,髻上簪着几支簪子,上面垂着珍珠的流苏。微露的半边面庞细致如玉,小巧洁白的耳垂上坠着翡翠的耳坠,摇摇摆曳,别有情味。

陈登一拍额头,“啊”了一声道:“我却忘了此事。这可如何是好?”

“那倒无妨。”刘墉心中考虑,陈宫现在常去城外打猎散心,搞不好便会将刘备和曹操通报手札的细作抓住,必须将此动静当即告诉刘备才行,忙拱手向吕布道,“温侯,鄙人这就去了。”

刘墉说这番话时,语气不由大了些。小丫头翠儿连连摆手表示,刘墉方回过神来,扭头一看,貂蝉却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陈登惊诧道:“崇如有何说辞能说动吕布不出兵?”

虽说貂蝉的心结并没有翻开,不过对刘墉的观感却为之一变,对着他也没那么生分,话也多些了。或许是对这个期间女人的处境早已习觉得常,最后反倒是貂蝉在开解刘墉了。

貂婵默不出声,归正刘墉叫做甚么她便做甚么,也不问为甚么。刘墉原觉得和面这类体力活对于貂蝉这类弱不由风的女子是很难的,不过看起来她做得并不算吃力,恐怕是常常练舞的原因。

“或许吧。”貂蝉叹了口气,较着不信赖。

“我们倒是还想听呢,不过仿佛有人要找公子呢!”翠儿眨着眼,手指向窗外指了指。

刘墉定了定神,回礼道:“夫人不必多礼。”

“仓促之间哪有良策,我意崇如先出城奉告玄德早做筹办,再派人联络曹丞相尽早出兵才是。为兄留守徐州,乘机应变。”

刘墉愤恚难当,怒道:“这另有天理吗?就算是陌生人都不该当,何况是与本身朝夕相处的老婆。一日伉俪百日恩,这贼子怎下得去手?刘安这类禽兽,如果让我碰到了,我必将他千刀万剐;我如果阎罗王,先叫大小鬼将他各式鞭挞,再打入十八层天国,叫他永久不得超生。不,叫他忘不了当代,来世却投胎做个女人,让他也体味一番做女人的苦痛。”

刘墉知她内心愤激,却也没法,只得装着不知,“请夫人挽起衣袖,系上围裙。”

刘墉一呆,不是千丁宁万叮嘱叫刘备谨慎吗,如何还是出不对了?事情既然产生了,再来究查任务于事无补,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如何善后了,便问道:“元龙心中可有应对之策?”

一有闲暇,刘墉便偷瞧着貂蝉,从形状看,吕布和貂蝉还真是绝配。可惜吕布虽是个美女人,内心倒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主,操行不佳啊。哎,鞋子合分歧脚,穿的人才晓得,****这份心干甚么!

“这便是我家夫人。”小丫头先道。

刘墉信心满满,在陈登耳边细语了几句。

“我家少主请公子过府,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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