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亦笑道:“陈宫绝顶聪明,哪会看不出来。只可惜吕布自作聪明,不识好民气。”
刘墉答道:“此物别离叫做面包、蛋糕,可贵温侯喜好,鄙人再多多奉上。只不过天下就本人会做。”
吕布晒笑道:“夫人言道,如此精美可儿的糕点,需求可心的人来做才是。”
“温侯何事如此镇静?”陈登问道。
本来,吕布暮年娶严氏为妻,后又纳貂蝉为妾,至今六年不足。吕布嫌貂蝉春秋已大(实在也才22岁),再加上有些审美颓废,到徐州后便又娶年青貌美的曹豹之女曹氏为次妻。岂料曹氏命薄,不久便因病而亡。吕布心有不甘,又听闻徐州一富户之女芳华仙颜,便又娶为侧室,现在正自情浓。新妻旧妾间不免争风呷醋,吕布夹在中间摆布难堪,好不尴尬。
“刘使君觉得曹操虽放肆,却无纂逆之举。玄德公先前遭吕布摈除,几成孤家寡人。幸蒙曹公收留,上书圣上赐为豫州牧,又咨以兵粮,还复小沛,此恩深重,使君不敢不报。使君又道,曹操若败,则群雄并举之势更剧,天下必然大乱,生灵涂炭,饿殍遍野,心中不忍。”
吕布赞叹了几句,从速叫亲随送到后堂,对位列文臣首位的一人号召道,“公台,你曾言刘备心不成测,不成不防,现在玄德备礼相贺,交好吕布,其意甚诚,你另有何话说?”
陈登现官拜伏波将军、广陵太守,被吕布奉为座上佳宾、亲信之人。曹操早有交代,刘备是本身人,因此陈登传闻刘备派客卿刘墉前来便知定有要事,忙迎进门来。
陈宫轻哼一声,装着没闻声。吕布也不觉得意,道:“崇如务必代我向玄德称谢。来啊,摆酒,本将军宴请崇如。”
陈宫却向吕布一拱手,“温侯,老夫家中有事,先行辞职。”抽身便走了。
刘墉赶快将礼单献上,又道:“玉壁和宝剑送与温侯,瓷兔、糕点是送与夫人的。”
陈登顿时明白了,故意将此中的典故奉告刘墉,又想这是吕布家事,还是不要让刘墉这个外人晓得为好,便另寻了个话题将此节撇在一旁。他那里晓得刘墉对这些八卦早已是了如指掌。
刘墉闻言一愕,左将军不是刘备的称呼么?就听吕布大笑道:“快快呈上来”。
“公子何故知之?”陈登有些惊奇道,“鄙人就教了。”
“元龙兄请看曹公周边,袁术新败,众叛亲离,只是坐而待毙,已不敷为惧;袁绍兵精粮足,本是亲信大患。但是那袁绍目光短视,骄横傲慢,曹公采取谋臣之策保奏其为太尉,领大将军衔,掌管冀、青、幽、并四州,权倾一时。现在袁绍正自东风对劲,其意在公孙瓒而不在许都,因此北面亦无忧也。曹公又保奏孙策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助其讨伐刘繇,东南亦是无虞。张绣、刘表与曹公交兵,连遭败绩,兵无战心。我料曹公不久便会得胜班师。如此,放眼天下,曹公所虑者唯有吕布一人。曹公只需涵养三月,筹集粮草,便可挥师南下,讨灭吕布了。”
两边分宾主落座,丫环献上茶,端上糕点。陈登一挥手,叮咛侍从退下,只余本身和刘墉二人。既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刘墉便毫无保存将本身的来意说了。
陈登赞道:“刘公子见地不凡,此番分解合情公道,对曹公之心机当真是了如指掌,陈登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