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偷空低声对陈登笑道:“陈宫怕是对我等交友吕布极是不满,却又无可何如,心中沉闷,只得遁辞而去。”
吕布赞叹了几句,从速叫亲随送到后堂,对位列文臣首位的一人号召道,“公台,你曾言刘备心不成测,不成不防,现在玄德备礼相贺,交好吕布,其意甚诚,你另有何话说?”
次日,陈登引着刘墉上得堂来,只见两边各站一列,左是文官,右是武将,吕布在居中端坐。刘墉见吕布年约四十岁,身高七尺开外,面白似玉,仪表堂堂。头上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更显得气度轩昂,威风凛冽,人道“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确名不虚传。
吕布脸一红,为莫非:“还请崇如就在此传授。因为要学的不是别人,乃是我之爱妾貂蝉。”
陈登看着也是极是喜好,连连称奇,赞道:“这些糕点气味芳香,令人沉醉;瓷器精彩绝伦,敬爱之极,吕布的妻妾必然爱不释手。”
刘墉答道:“此是小事,温侯不必客气,让厨娘跟从鄙人回小沛学学便是。”
“元龙兄请看曹公周边,袁术新败,众叛亲离,只是坐而待毙,已不敷为惧;袁绍兵精粮足,本是亲信大患。但是那袁绍目光短视,骄横傲慢,曹公采取谋臣之策保奏其为太尉,领大将军衔,掌管冀、青、幽、并四州,权倾一时。现在袁绍正自东风对劲,其意在公孙瓒而不在许都,因此北面亦无忧也。曹公又保奏孙策为讨逆将军,赐爵吴侯,助其讨伐刘繇,东南亦是无虞。张绣、刘表与曹公交兵,连遭败绩,兵无战心。我料曹公不久便会得胜班师。如此,放眼天下,曹公所虑者唯有吕布一人。曹公只需涵养三月,筹集粮草,便可挥师南下,讨灭吕布了。”
“元龙兄,这是筹办献与吕布的礼品,你看还行么?”刘墉说着,捧过几个盒子,一一翻开。一盒是金黄酥脆的蛋糕,一盒是绵软苦涩的面包,一盒是晶莹剔透的瓷娃娃、瓷兔、瓷马等小物件,一盒是洁白细致的玉璧。
“公子何故知之?”陈登有些惊奇道,“鄙人就教了。”
陈登叹了口气,道:“刘使君当日三让徐州也是为此,这是玄德之德,也是玄德之失。好吧,还是按原定打算先图吕布吧,明日我为崇如引见便是。崇如,你目光独到,学问博识,不如我们早晨秉烛详谈如何?”
刘墉笑着又捧过一个盒子说道:“这两对瓷马是送与元龙兄的。”陈登大喜,连声伸谢,接过来细看,只见那瓷马一红一黑,举头腾空,眸子灵动,栩栩如生,不由啧啧奖饰。
陈登现官拜伏波将军、广陵太守,被吕布奉为座上佳宾、亲信之人。曹操早有交代,刘备是本身人,因此陈登传闻刘备派客卿刘墉前来便知定有要事,忙迎进门来。
“貂蝉?”刘墉只感觉头嗡的一下,还没想到本身竟有机遇看到三国的第一美女,是不是本身听岔了?刘墉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迷惑道:“温侯,糕点虽精彩,却只是下人做的技术,叮咛个厨娘来学便能够,怎能让夫人亲身前来呢?”要晓得貂蝉虽只是吕布的妾,不过身份也是分歧,如何能学这类“卑贱”的技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