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有点儿担忧,“文和,现在天下各镇诸侯中以本初权势最强,现在我们不由分辩,将他的使者赶跑。如果袁绍愤怒,出兵襄城,我们如何应对?”
刘墉一呆,想要再细心瞧瞧,不料那女子已扭过甚去,并且隔着一道院墙,花木掩映,看得并不逼真。如何这个女子如此像貂蝉?刘墉心中迷惑。回许都后,他就想问问曹操吕布妻妾是如何措置的,可一向没机遇,也没胆量开口。
贾诩也不说话,对刘墉道:“崇如有何观点。”
“将军,请放宽解。曹丞相现有使者在这儿,我们去投曹公便是。”
刘墉心中暗赞,到底是大政治家。拿得起放得下,便道:“张绣孤悬在外,早想归依丞相,只怕丞相不准。若丞相诚恳相邀,陈述短长。其必至心归降,不复背叛。”
张绣赞道:“没想到崇如如此幼年。”说着,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贾诩,“先生请看,这是袁公的亲笔信。劝我和他合兵一处,共抗曹操。”
刘墉拱手道:“古语云,成大事者,不恤小耻;立大功者,不拘末节。张将军虽有曹公夺婶热诚之恨,明公却有丧子失侄之痛,亲信爱将典韦也因此丧命,孰轻孰重,世人自有公论。然丞相胸怀广漠,可纳百川,求才若渴之心,天下皆知,岂会因小失大,以私废公?曹公愿与张将军化兵戈为财宝,与将军同殿为臣,结为手足之情,兄弟之义。”
只听刘墉侃侃而谈,又道:“江东孙策,只想一统江东。其心远在庐江、豫章。不如丞相许以官职,以朝廷之令下诏令其攻袭刘勋、华歆,孙策必对丞相戴德戴德,自不会在旁掣肘。再说刘表,目光短浅,只想保住荆州地盘,只要丞相许以重诺,签缔盟约,其心必安。”
张绣一顿脚,怒道:“文和,我与那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莫非你忘了宛城一战吗?他爱将典韦,他的侄子、儿子是如何死的?我们现在前去投奔曹操,他能容我吗?”
“刘墉觉得,将军孤悬在外,城池不过两三座,能挡曹公否?”
“崇如既有此考虑,必有应对之策。”郭嘉答道。
“崇如快快道来。”
“崇如所虑极有事理。”郭嘉深觉得然,其别人都同声拥戴。
“崇如有何高见?”曹操心中一喜。刘墉硬着头皮答道:“鄙人有一策,请丞相决计。”
刘墉起首反对,拱手答道:“丞相,此时若突袭袁绍或有一时之功,但是许都东有孙策,南有袁术、刘表,西有张绣,皆虎视眈眈。丞相倾举国之兵,远袭邺城,许都必定空虚。如有人趁机偷袭,许都危矣。”
贾诩呵呵一笑,道:“真是巧啊。要么都不来,要么都来。”指着刘墉道:“这是曹公的使者,参谋将军刘墉刘崇如。”
郭嘉道:“刘表、孙策均兵马充盈,不成小觑。丞相,不若先招降张绣,这两人必有所忌,丞相顺势派人前去,必能一举胜利。”
刘墉心中暗赞,果然名符实在,一语中的。与聪明人交换就是轻易,刘墉便不再客气,直接答道:“刘墉奉丞相之命来请张绣将军到许都与曹丞相共商国事。先生是张将军最为信赖之人,还请先生在将军面前陈述利弊,成全此事。”
曹操老脸一红,当初张绣本已归降本身,倒是我精虫上脑,兼并了人家的婶子,如此热诚,生生地又逼反了他,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