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人见刘墉怔怔地半天不动,便提示道:“公子,丞相可还在等着呢。”
两边见礼结束,贾诩直接问道:“曹丞相派刘将军到襄城何事,但是为招降我主么?”
张绣有些惊奇,细心打量了刘墉一番,“莫非便是前日突袭河内的刘墉刘崇如?”
“崇如所虑极有事理。”郭嘉深觉得然,其别人都同声拥戴。
“将军,看来你还不知曹公为人。成大事者,不拘末节;谋大局者,不计一城之得失,明公海纳百川,愿与将军化敌为友,结为手足。这是曹公给你的亲笔手札。如果将军还不放心,我们无妨再听听崇如阐发如何?”
曹操甚为不悦,愠怒道:“那当如何,孤在此坐等袁绍来攻不成?”
“张将军不会真的以为前次大胜是曹公不堪一击吗?何况刘表只知守土自保,一定与将军同心。”
次日一早,贾诩便引着刘墉来拜见张绣,没想到张绣屋中早已经有一个客人。张绣一见贾诩来了,忙道:“文和,你来得恰好,正要去请你呢。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袁绍的使者。”
贾诩听后微微入迷,却不说话。刘墉问道:“先生,刘墉说得可在理不?”
刘墉深施一礼,“不敢。”
刘墉简朴清算行装,怀揣曹操密信,只带着周仓、宋九等几名侍从,直奔襄城,拜见贾诩。贾诩传闻曹操派密使前来,并不骇怪,禀退摆布,召刘墉侧室会晤。这位被易中天先生许为三国第一聪明之人五十来岁年纪,面庞清癯,颌下几缕髯毛斑白斑杂,眼睛通俗,透着夺目睿智。
张绣赞道:“没想到崇如如此幼年。”说着,将手上的一封信递给贾诩,“先生请看,这是袁公的亲笔信。劝我和他合兵一处,共抗曹操。”
曹操哈哈大笑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刘表、孙策与孤本无仇怨。或可功成。不过张绣与秘闻有深仇大恨,即便曹某不作计算,他又如何能等闲干休?崇如有何良策能压服此人归降?”
“奉孝此言甚合孤意,明日我奏请圣上,表刘墉为参谋将军,持秘闻亲笔手札,前去襄城招降张绣。”
曹操见众谋士都同意,便道:“孤便用崇如之策,只是派何人前去说降?”
刘墉心中暗赞,果然名符实在,一语中的。与聪明人交换就是轻易,刘墉便不再客气,直接答道:“刘墉奉丞相之命来请张绣将军到许都与曹丞相共商国事。先生是张将军最为信赖之人,还请先生在将军面前陈述利弊,成全此事。”
刘墉只得暗自感喟,悻悻分开。
“若论气力,袁绍远甚曹公;若论亲疏,我与本初素无罅隙,与曹公却有切肤之痛,张绣为何非投曹公不成?”(未完待续。)
贾诩微微一笑道:“张将军与曹私有切肤之恨,如何等闲化解?刘将军无妨以言语说之,如能说得动贾某,我便能劝得了张将军。”
“崇如有何高见?”曹操心中一喜。刘墉硬着头皮答道:“鄙人有一策,请丞相决计。”
张绣听了沉默不语,他实在也明白前次能大破曹操,一是得力于贾诩运营恰当,出其不料;二是曹操有后顾之忧,不敢尽力出动,只是幸运得胜罢了。并且刘表胸无弘愿,只要曹操不挑衅,他就决不会主动出兵。
“将军,请放宽解。曹丞相现有使者在这儿,我们去投曹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