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令刘墉、于禁统兵两万,攻取河内。”

“快传出去,说说刘墉的雄师在洛阳有甚么动静?是否全到洛阳了?”眭固焦心肠问。此前许都的细作奏报说刘墉带着雄师出城后往洛阳而去,眭固不敢忽视,一面派人前去刺探,一面叮咛部下秣兵厉马,一刻也不得停歇,以防曹军俄然挥师北伐,突袭河内。

当晚丑时,眭固正入梦境,俄然内里杀声四起,眭固翻身而起,开门一看,只见四周城门已是火光冲天,呼喊声、惨叫声、奔驰声,兵器交撞声不断于耳,只瞬息间,那杀喊声又近了很多。

“文若之策极好,望丞相采取之。”郭嘉言道。

建安四年春,刘墉拜别曹操,带着卫觊、于禁,率三万兵丁从许都解缆,前去洛阳。

“是。”

“嗯。好!”曹操欢畅道,“现在可有让刘墉建功之事否?”

程昱道:“云长与玄德情同兄弟,孔殷不好施为。倒是刘墉,既非我中原人氏,与玄德又来往不久。丞相可借圣上旨意,令刘墉统兵出征,只要立下大功,便可借此调离刘备身边,丞相再施于重赏,刘墉必戴德戴德,投效丞相。”

“丞相既已言道此次戡乱并无艰险,臣下若再多讨要岂不显得刘墉过分平淡,丞相又何必要如许一个凡人。”

“禀将军。洛阳盗贼蜂起,民气惶惑,那刘墉为安百姓之心,展露军威,故先行书记全城,全军自正中午分从东门入城,穿城而过,自西门而出。刘墉言道,雄师虽为朝廷调派,却不占民宅,不与民争利,现在全在城西外三十里地驻扎。”

眭固回身又对那细作道:“你辛苦些,速回洛阳,有甚么非常,速来报我。”

刘墉躬身拜谢道:“多谢皇叔见教。”

“多谢皇叔。刘墉先去了,等我谢过曹公再返来向皇叔及两位将军禀报。”

刘墉笑道:“多谢丞相。臣下想要尚书郞卫觊。”

刘备沉默半晌,皱眉道:“不但如此。我觉得此乃曹操‘疏不间亲’之计。此举是想让崇如尽快建功,等职位与我等相称后便可顺势调离,收为己用。”

不一会儿,那两扇门“铛铛”两声落进院内,明晃晃的钢刀、黑黝黝的铁枪跟着火把伸进门来,便在同时,院墙上“哗啦啦”地闪出多少弓弩手,箭尖对着院内。

刘墉亦笑道:“其他不消,刘墉可否向丞相另借一人?”

刘墉也是无计可施,想着朝中紧接着便会有许田围猎、衣带诏等大事件产生,本身却只能旁观,又不能提示说破,刘墉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幸亏刘备虽参与此中,终是有惊无险,也算万幸。因此,刘墉拱手说道:“既如此,刘墉便奉旨前去,皇叔、两位将军保重!”

“丞相,可如许……”

刘墉又是吃惊又是打动,心中五味杂陈,一面是重情重义、知人善用的父老,另一面又是殛毙无常、泯没汉室的奸臣,内心天人交兵,终究尊汉反曹的心机还是占了上风。

“崇如不必担忧,我们自会谨慎谨慎行事。”刘备笑道,“倒是崇如,你可得好好筹划下如何管理洛阳,别让曹操小瞧你的本领!”

刘墉听得心中一惊,刘备怕不会对我有甚么猜忌吧?便道:“皇叔,刘墉可向陛下进言,就说刘墉才疏学浅,尴尬重担,请皇上收回成命。”

“那雄师整整走到半夜。小的并部属细心检察了,三万人只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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