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笑道:“多谢丞相。臣下想要尚书郞卫觊。”
刘墉躬身拜谢道:“多谢皇叔见教。”
“皇叔刻薄仁义,百姓推戴,刘墉正想向你请教呢。”
“是。”
“文若之策极好,望丞相采取之。”郭嘉言道。
“仲德所言也是不当。许都、洛阳俱有河内细作,我等只要出兵,对方便可晓得,如何有出其不料之举?”
刘墉亦笑道:“其他不消,刘墉可否向丞相另借一人?”
刘墉刚想告别,曹操又道:“兵发河内之事甚是奥妙,你就不要再回刘备府了。这几****便在我府上安息,因为禁伴随打理军中之事。”
“丞相,可如许……”
曹操笑道:“恰是如此。”
“禀将军。洛阳盗贼蜂起,民气惶惑,那刘墉为安百姓之心,展露军威,故先行书记全城,全军自正中午分从东门入城,穿城而过,自西门而出。刘墉言道,雄师虽为朝廷调派,却不占民宅,不与民争利,现在全在城西外三十里地驻扎。”
刘墉听得心中一惊,刘备怕不会对我有甚么猜忌吧?便道:“皇叔,刘墉可向陛下进言,就说刘墉才疏学浅,尴尬重担,请皇上收回成命。”
曹操见刘墉沉默不语,还觉得他有些畏战,便安抚道:“曹某知你此前何尝攻城掠地,上阵厮杀。不过崇如也不必忧愁,孤已为你筹办了三万兵马,是河内眭固的五倍。别的,孤还令于禁为副,帮手于你。于禁智勇双全、能征善战,亦是孤的爱将。你等二人拿下河内并驳诘事。崇如,此次定徐州,取下邳,你智计百出;对秘闻不掘沂、泗之水,广收民气,深合孤意。曹某爱才心切,愿你以此战成建功劳,曹某才好为你请功。不过,河内虽不坚险,若眭固先行探知,亦会早做防备并尽力把守以待袁绍之兵。即便你强攻取下,若兵卒伤亡太大,秘闻也不好为你表功,切牢记牢此点。你另有何要求,尽管提出,孤极力施为。”
眭固回身又对那细作道:“你辛苦些,速回洛阳,有甚么非常,速来报我。”
“不当!皇上金口玉言,岂有收回之理?”刘备摇点头,道,“再者,即便我们皆知这是曹操的主张,可也是出自天子诏命,不敢不从。无妨,崇如尽管前去便是。”
“恰是。”
荀彧插话道:“先前丞相东征时,河内太守张扬曾想出兵策应吕布,不料部将杨丑将其杀死欲投丞相,熟料杨丑又被部下眭固所灭,转投袁绍。现在袁绍与公孙瓒正在幽州苦战,得空西顾。丞相此时出兵,可一举荡平河内,剪除眭固。河内乃洛阳流派,占有河内,前可抗袁绍之兵,后可保洛阳之安。”
此时河内太守府中眭固正焦心等着曹操这边的动静,这时守兵来报,“禀将军,洛阳那边送信返来了。”
刘墉也是无计可施,想着朝中紧接着便会有许田围猎、衣带诏等大事件产生,本身却只能旁观,又不能提示说破,刘墉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幸亏刘备虽参与此中,终是有惊无险,也算万幸。因此,刘墉拱手说道:“既如此,刘墉便奉旨前去,皇叔、两位将军保重!”
“另有一事。”曹操又道,“现在孤所忧愁的并非刘备,而是太尉杨彪,他与袁氏兄弟乃姻亲。现在袁术坐镇寿春,袁绍占有冀州,这二人一北一南,均与孤为敌。倘若杨彪与之勾搭,孤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