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另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说是腰带,可否给老朽演示一下?”

“布、丝、绢?我不穿如何办?”刘墉感受有些愁闷。

刘墉心道那是阿拉伯数字的一百和年代,此时可没有这些;那些所谓的歪歪扭扭的字是少数民族的笔墨,忙道:“那只是些吉利的标记。我想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刘墉用手指一指,又道,“掌柜还感觉这是画上去的吗?”

刘墉道:“掌柜的,你感觉如何。”

“当前市道上为一两白银兑两百钱。”这掌柜的倒也诚恳。

那掌柜有些奇特,道:“当甚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那掌柜和伴计照着做了一下,公然如此。两人对视了一下,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那掌柜的才道:“公子的宝画的确奇特,只是老朽小本运营,怕是当不了。”

“当然……”那掌柜顺口一说,可看动手中两张一模一样的画,忽感觉不对,话便没说完。

那掌柜又细细地看了一下,“腰带,如何模样如此奇特?”

掌柜的点点头,高低打量了刘墉一番,叮咛伴计从库房里取了一套衣物给刘墉换了。别说,刘墉换上长衣,穿上布鞋,戴上帽子,扎上腰带,虽说没有皮带有些不风俗,不过从模样来看,活脱脱的便是个汉朝人了。

刘墉现在是拿定了那掌柜的心机,便道:“掌柜的,非是鄙人要高价。刚才你也细细看了,这腰带的材质那是一流,做工也是一流。不瞞掌柜的,我今是碰到强盗,身上的东西都被抢了,不得已才当了此物。何况我如拿到庐江府,当的可不止这个价吧?”见那掌柜的另有些踌躇,刘墉浅笑道:“掌柜的不消担忧,你去过襄阳、徐州等地,你想想,如果将这腰带卖给王公贵胄、豪商巨富,信赖不会只值一百两银子吧?”

那掌柜的看了有些不屑,道:“甚么宝贝,不就是两张画吗?还如此之小。”

“那我这两张恰当八百钱。”刘墉算了一下,“可对?”

刘墉也知此处店小本薄,并且本身也不是贪婪之人,便道:“鄙人不敢,一张画当二两银子可使得?”

刘墉便从衣兜里取出那两张极新的群众币递给那掌柜,口中笑道:“不瞒掌柜的,鄙人来自西域,因路遇劫匪,身上的银两都被抢去了,只得典当家传的这两页宝贝”。

刘墉道:“这是西域皇家用的腰带。你看这带子,满是上等野牛皮所制,上面另有印花。再看中间的腰带扣则是用本地最贵重的白金所做。”刘墉一阵胡吹,实在所谓的白金不过是块浅显的不锈钢罢了。

刘墉便取过腰带,叫过阿谁伴计往他腰上一围,将皮带小的一端往那带扣里穿过,一拉,便系住了。那伴计穿戴皮带走了几步,欣喜隧道:“掌柜的,的确不错,比我们的腰带便利多了。”接着,刘墉一扳皮带扣上的卡销,皮带一松,便取下来了。

刘墉道:“掌柜的,你说这是画。鄙人试问谁能画出两张正面、后背都一模一样的丹青,另有这么邃密的纹路?更奇异的是,请掌柜的把两张画重合起来对着光看,是不是统统的纹路都完整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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