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也知此处店小本薄,并且本身也不是贪婪之人,便道:“鄙人不敢,一张画当二两银子可使得?”
那掌柜和伴计照着做了一下,公然如此。两人对视了一下,都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好半天那掌柜的才道:“公子的宝画的确奇特,只是老朽小本运营,怕是当不了。”
大抵是买卖不好吧,当铺里的掌柜和伴计正趴着打嗑睡,闻声有人出去,栅栏里的掌柜睡眼昏黄地站起来,风俗性地叫道:“先生,有甚么东西要当?”待看清刘墉的模样,顿时勃然大怒,向那伴计骂道:“一天到晚也不干闲事,如何把要饭的都放出去了。”
那掌柜有些奇特,道:“当甚么东西,拿来我瞧瞧。”
那掌柜喜道:“公子当真慷慨,只是店小本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五铢钱可好?”
刘墉道:“掌柜的,你说这是画。鄙人试问谁能画出两张正面、后背都一模一样的丹青,另有这么邃密的纹路?更奇异的是,请掌柜的把两张画重合起来对着光看,是不是统统的纹路都完整重合?”
那掌柜又细细地看了一下,“腰带,如何模样如此奇特?”
“那我这两张恰当八百钱。”刘墉算了一下,“可对?”
刘墉便从衣兜里取出那两张极新的群众币递给那掌柜,口中笑道:“不瞒掌柜的,鄙人来自西域,因路遇劫匪,身上的银两都被抢去了,只得典当家传的这两页宝贝”。
刘墉现在是拿定了那掌柜的心机,便道:“掌柜的,非是鄙人要高价。刚才你也细细看了,这腰带的材质那是一流,做工也是一流。不瞞掌柜的,我今是碰到强盗,身上的东西都被抢了,不得已才当了此物。何况我如拿到庐江府,当的可不止这个价吧?”见那掌柜的另有些踌躇,刘墉浅笑道:“掌柜的不消担忧,你去过襄阳、徐州等地,你想想,如果将这腰带卖给王公贵胄、豪商巨富,信赖不会只值一百两银子吧?”
刘墉不待那掌柜的说话,接着道:“如果是印的,试问有谁能印出这么色采丰富的画?”要晓得,当时雕版印刷还没发明出来,并且即便有人会刻章之类,也只能印一些单色且粗糙的丹青,哪能有如此清楚而素净的色采呢。“另有呢。你们没感觉这画的纸张也分歧吗?掌柜的无妨细心摸一摸,再拿着一个角,悄悄甩一甩。”
那掌柜的听得是连连点头,两眼冒光,道:“好!公子,老朽当了!”
“白金是甚么?有和黄金一样贵重么?”
刘墉谨慎翼翼隧道:“这个是腰带。”
“恰是如此!”掌柜笑道。
那掌柜另有些不放心,道:“公子说是腰带,可否给老朽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