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叹道:“我等数人只闻名于乡野,兄长却委以要职、施以重担,识人善用,如还做推托,未免过分狷介。孔明敢言,其必欣喜承诺。”

曹操听了沉默了半晌,曹仁心中惴惴,不敢稍动。好一阵子,曹操方道:“子孝、仲德虽有保护不严之责,不过遇事沉着沉着,措置判定迅即,迎回圣上,又不辞劳苦,星夜来报,自请其罪,故不予究查。”

刘墉又召董袭道:“兄长,你派个可靠之人将此信以快马急送许都程昱,就说这是我给曹公的亲笔信,十万孔殷。”又迟疑道:“只但愿曹操在看到当初我留在许都府中的信时也能看到这一封信。”

两人再商讨了一阵,将献帝仍安设在皇宫,伏后则幽居别院,同时拨两千亲兵加强值守,又调重兵巡查许都四门,强化城防;同时在城中展开打扫,剿除刘墉余党。

曹仁对内里叫道,“来啊,将我那两封信呈过来。”话音刚落,门外早有侍从将门翻开,曹操的一名近卫捧着一个锦盒,一个捧着托盘走了出去。捧锦盒的侍卫谨慎地取出那两封信,放到中间的托盘中,再由另一个近卫呈送给曹操。

曹仁拱手回道:“此事末将与程先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问圣上才知的。本来那刘墉见粪道处保卫松弛,便仿做了一辆粪车,内置夹层,表面、重量都与真车无二。刘墉将皇上、皇后藏于此中,如此便出城去了。”

曹仁道:“丞相,此信刘墉曾再三叮嘱,需由丞相亲启。”

曹操叹了口气,又对曹仁道:“将那封信也翻开吧。”

曹操捂掌赞叹道:“刘墉之策当真神鬼难测。”又笑着对郭嘉等道:“你等能够想出此计?”

曹操捋着髯毛,微闭双目,思考半晌,叮咛道:“子孝,你归去后,便将伏寿打入冷宫,不得与任何人会晤;将伏完罢免严办,查抄其府邸,如有逆行,先行羁押,待孤回许都再做措置。另将孤之女曹宪、曹节、曹华送入宫中,封为朱紫,奉养圣上。”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存亡。

曹仁向目光向摆布看了看,又低声道:“末将有奥妙大事奏请丞相。”

“节妇?这不是女子的口气么?这是刘墉写的么?”

“哦。”曹操一怔,“呈上来。”

诸葛亮笑道:“既有兄长呼唤,孔明自当受命。”

曹仁不敢坦白,躬身答道:“是。当时不见圣上踪迹,我等彷徨无计,情急之下便私行翻开。未经叨教,还请丞相惩罚。”

却说曹仁护着献帝一起不敢懒惰,昨夜赶回许都,方放下心来。曹仁见到程昱一脸的欣喜,笑道:“仲德,果如你所料。圣上被刘墉挟持到樊城,幸亏刘表不准入城,我才将圣上又接了返来。”

“哦,那你读读!”曹操将信递给曹仁,又对郭嘉等人道,“我们都来听听这首让仲德奖饰不已的诗吧。”

郭嘉则道:“刘墉确切智计过人,奈天佑丞相,圣上终回许都,刘墉岂能逆天而为?”

曹操一怔,荀攸在一旁道:“丞相,现在刘墉已叛变成敌,若在信纸中施以蛊毒,伤害丞相,丞相不成不防啊!”(未完待续。)

荀彧嗤之以鼻道:“此等小计只可在小处欺诈,不敷以谋大事!”

郭嘉等谋臣都大惊失容,曹操也是一脸的惊诧,怒道:“刘墉挟制圣上去往那边?如果圣上有个闪失,孤必杀尔等以解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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