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轻叹一声道:“事出有因啊。本来筹算是先到柴桑去见孙权,最后再到元龙兄这儿的。哪知临出行前又出了件急事……”又将皖城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墉笑道:“我们这才几小我哟,那么大的岂不是太华侈了?另有,越高的船重心也越高,稳定性差,碰到大的风波更轻易颠覆,这艘最合适了。”周仓见刘墉非常对劲地一通嘉奖,咧开大嘴一阵憨笑。
刘墉摇点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那里说得准。”
“不知者不怪。”刘墉漂亮地摆了摆手,又问道,“二楼只要一间上房?”
刘墉也端起杯来,悄悄一碰,诚心道:“元龙兄,你我联手,可取长补短,相得益彰啊。”陈登也是会心一笑。
“没几个?姊夫,看来你见过的美人很多嘛。你不怕我奉告姐姐去。”小乔捂着嘴,“咯咯”一阵娇笑。
“我信……”小乔拉长了声音,未了又加了一句,“我信你才奇特呢!”说完,又是“咯咯”一阵娇笑,
“大海?”小乔一呆,又问道,“姊夫,大海比这个湖要大多少?”
“公子,小老二眼瞎了,你别见怪。”那梢公连连拱手报歉道。
这一日问得村民,前面十多里便是鄱阳湖了,又问周瑜的水寨,答曰便在湖的劈面,如果走陆路需绕行豫章(今南昌),要多好几百里;若乘船过湖,则近很多。小乔从没见过大湖,传闻鄱阳湖竟如此庞大,嚷着便要先去。刘墉对小乔极是放纵,无法只得问明船埠地点,将步队分红两拨,一拨由周仓带队去雇船并先做筹办,本身则陪着小乔去看湖。
刘墉一愣,这可说不好,一是前程难测,那里晓得甚么时候能得空停歇下来啊,何况小乔嫁与周瑜后又如何能和本身一家共游大海呢?除非将周瑜也收为己用。可这几近是不成能的事。刘墉一阵迟疑,却又不忍伤她的心,只好道:“好啊。到时我们大师一起去,谁也不准落下。”
小乔镇静非常,催马吃紧而行,刘墉不敢怠慢,一甩马鞭紧紧跟从,李贵则带着几个精干的兵士远远地在前面保护着。此时恰是春意融融,两边皆是树木撒绿,野花吐芳,草丛间彩蝶飞舞,枝头上鸟儿鸣唱,纵马穿行在这如诗如画的郊野当中,呼吸着清爽的氛围、感受着习习的轻风,多么的舒爽、多么的舒畅。
“不敢,公子客气了。”那人仓猝回礼道,“鄙人是这艘船的梢公。”
“第一?”小乔窝起小嘴,惊奇道,“那姐姐呢?另有貂蝉姐姐呢?”
小乔却似没有闻声,怔怔地看着江面,不知在想着甚么。刘墉不觉有些奇特,侧目而视,只见小乔身穿浅蓝色坠地百褶快意长裙,上身是对襟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腰间用一块淡兰色帛带系扎,外罩红色云纹披风,头上挽着双髻,簪着宝蓝点翠珠钗,一头青丝散披在双肩上,肩若削成,腰践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素净不成方物。江风吹过,青丝超脱,轻纱飞舞,飘飘然如仙女凌波而去,不由一呆。
小乔一听,“扑哧”一笑,刘墉说错话正不美意义,听她这一笑更是脸红,不过他现在的脸皮但是厚了很多,装着没闻声又说道:“老丈这一起要照顾我们这一行人的吃喝……”
小乔身子一颤,“啊”了一声。刘墉脸一红,忙道:“老丈,这是我家小妹,可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