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哥,你这事办得不错。”刘墉在周仓的肩上悄悄一拍,又对小乔道,“小妹,我先上楼看看。”扭过甚来又对那梢公道:“老丈操心了。”
刘墉摇点头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那里说得准。”
陈登听了哈哈大笑,举起茶杯,“崇如,为兄谢你了。”
“没几个?姊夫,看来你见过的美人很多嘛。你不怕我奉告姐姐去。”小乔捂着嘴,“咯咯”一阵娇笑。
“大海?”小乔一呆,又问道,“姊夫,大海比这个湖要大多少?”
大事俱已,两人顿时一阵轻松。陈登笑问道:“崇如既说是来报答为兄,如何没携夫人前来?”
“老丈不必如此。”刘墉微微一笑,又问道,“老丈,不知这船上的房间可够?”
“够了!”刘墉一笑,又问周仓道,“另有两间,你和李贵也上来住吧。”
刘墉一愣,这可说不好,一是前程难测,那里晓得甚么时候能得空停歇下来啊,何况小乔嫁与周瑜后又如何能和本身一家共游大海呢?除非将周瑜也收为己用。可这几近是不成能的事。刘墉一阵迟疑,却又不忍伤她的心,只好道:“好啊。到时我们大师一起去,谁也不准落下。”
刘墉也停下脚步,手搭在额头凝神看了一阵,笑道:“没错。你看水天一色,那就是鄱阳湖了。”
“你看你,姊夫扯谎话你会说我骗你,说实话你又不信赖。”
那人顿时一阵惶恐,双手直摇,说道:“公子叫错了,小老二只是替店主跑跑腿,管一管行船之事罢了,可当不起啊。”
这一起刘墉一行也是逛逛停停,率性而为,或是体味本地的风土情面,或是赏识沿途的名胜古迹,或是咀嚼各地的甘旨珍羞……极是娱心好看、悠然得意。
“睡觉?这不是才到未时吗?”刘墉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