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对诸葛亮极是崇拜,几近到了痴迷的境地,听了陈登所言惊诧万分,忙道:“元龙兄怎有如此说法?”

“但是曹丞相即便出兵驰援也需多日,陈元龙缺兵少将又如何抵挡得住?”

刘墉听了也是一阵大笑,又道:“依小弟之见,孙策虽勇猛善战,却仍不及元龙兄智计多变。”

刘墉点点头又劝道:“元龙兄,你这病根乃是贪食生鱼生虾而至,今后切不成再食了。”

刘墉道:“此人年未及弱冠,隐居于襄阳隆中,寂寂知名,故不为人知。”

“想不到天下竟有如此少年英才。”陈登一叹,又道,“孔明之策揆情度理,运营精密,可说建功立业之雄图伟卷。不过依为兄之见,崇如依此策行事只能三分天下而成鼎足之势,却难称霸诸强,遑论答复汉室、重振朝纲了。”

“不瞒元龙兄,此次救援功败垂成,令圣上重回险地,让小弟肝肠寸断、心灰意冷……”

陈登接过来一看,惊诧道:“圣上封你为荆州牧、益州牧?”

陈登传闻献帝已到樊城却被刘表阻之不进,暗自感喟,说道:“为兄还觉得曹仁是在半道大将圣上追归去的,哪知真相竟是如许……”呆了半晌,陈登又问道:“崇如经此一事,仍要跟班刘备么?”

刘墉点点头,与孙策修好这条战略还是我献给曹操的呢,又道:“厥后,孙策遣使入城,陈明短长,华歆无法只得举城投降,因而江东六郡尽归孙氏,疆宇安定,丞相闻之也是赞叹不已。只是孙策心高气傲,不听劝止,执意单骑外出打猎,不想竟死于宵小之手。一代英杰,壮志未酬却死于非命,真是可惜了!”说到这里,刘墉不由看了下小乔,岂料小乔也正望向他。两人悄悄一点头,心有灵犀,都想到人生如戏,既为大乔躲过此劫而欣喜,又为孙策早死而感慨。

自古以来中医对蛔虫、钩虫、绦虫这类寄生虫另有药物可用,但对吸虫倒是一点体例也没有,而刘墉所学的驱虫药又多是西药,也是束手无策,只得安抚道:“华先生仁心仁术,必有回春妙手。”

小乔声音清脆动听,与男人大是不异,幸亏韩老头喝得有些高了,竟没在乎,持续说道:“陈太守得知孙权军心浮动,暗自命兵士潜入城去,在城外山峦、河道间广布火把。至半夜时分,趁吴军正自甜睡未醒之时,一齐扑灭火把,大声叫唤,城头守军也遥相照应,阵容震天。吴军昏黄中瞧着四周满是连绵的火把、震耳的号令,误觉得曹军雄师已到,顿时错愕万状。孙权初为主帅,陡遭大变,也是手足无措,急令撤兵。哪知江东兵士畏敌如虎,慌乱之间,撤退竟变成败退。陈元龙间不容发,趁机率众军一起追袭。吴兵肝胆俱裂,只得仓促逃窜,抢船渡江,灭顶于长江者不计其数。此一役,陈太守以三千之兵击溃孙权三万之众,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威震江东。”

陈登摆摆手道:“只是幸运得胜,不敷挂齿。当时如果孙策亲身带兵,为兄只怕早逃之夭夭了。”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老丈,此次陈元龙又是如何抵挡的?”

陈登点头道:“华先生也是如此警告于我。他还说,此次只是驱杀了腹中的成虫,虫卵却未肃除,今后仍会复发。并且此虫极是古怪,再孵出的成虫却不能照原方下药,不但无用,甚而有害,需另寻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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