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带着小乔回到堆栈,这里分歧富义,早晨有宵禁,只得漱洗一番,早早上床安息。第二日,小乔说与陈登素不了解,便呆在堆栈歇息,只刘墉一人前去拜见。这二人早就惺惺相惜,虽未结拜,却早有兄弟之情,因此陈登听门房说刘墉求见,喜不自胜,亲到大门驱逐。
陈登接过来一看,惊诧道:“圣上封你为荆州牧、益州牧?”
“小哥觉得陈太守只是死守待援么?非也!陈元龙料知吴军闻说曹丞相出兵来救,必军心浮动,便想了个妙策。”
刘墉对诸葛亮极是崇拜,几近到了痴迷的境地,听了陈登所言惊诧万分,忙道:“元龙兄怎有如此说法?”
小乔声音清脆动听,与男人大是不异,幸亏韩老头喝得有些高了,竟没在乎,持续说道:“陈太守得知孙权军心浮动,暗自命兵士潜入城去,在城外山峦、河道间广布火把。至半夜时分,趁吴军正自甜睡未醒之时,一齐扑灭火把,大声叫唤,城头守军也遥相照应,阵容震天。吴军昏黄中瞧着四周满是连绵的火把、震耳的号令,误觉得曹军雄师已到,顿时错愕万状。孙权初为主帅,陡遭大变,也是手足无措,急令撤兵。哪知江东兵士畏敌如虎,慌乱之间,撤退竟变成败退。陈元龙间不容发,趁机率众军一起追袭。吴兵肝胆俱裂,只得仓促逃窜,抢船渡江,灭顶于长江者不计其数。此一役,陈太守以三千之兵击溃孙权三万之众,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威震江东。”
陈登传闻献帝已到樊城却被刘表阻之不进,暗自感喟,说道:“为兄还觉得曹仁是在半道大将圣上追归去的,哪知真相竟是如许……”呆了半晌,陈登又问道:“崇如经此一事,仍要跟班刘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