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摇点头,意气纷发隧道:“此事功亏一篑虽令小弟义愤填膺、悲伤欲绝,却也令小弟惊醒。事事求与别人,事事服从别人,有的或能言听计从,有的倒是弃之不消,更有甚者反而防备于你,伤害于你。小弟算是看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已。《易经》上也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因此小弟已下定决计,从今今后不再跟班任何一方,而是自主门庭,自已当一回家,做一回主,我就不信,离了别人,我刘墉就不能重振大汉,实现国度一统?”
“还好孙策早死,不然广陵不免再有兵器之祸啊。”韩老头又嘬了口酒,连连赞道,“好酒啊,好酒!”
陈登传闻献帝已到樊城却被刘表阻之不进,暗自感喟,说道:“为兄还觉得曹仁是在半道大将圣上追归去的,哪知真相竟是如许……”呆了半晌,陈登又问道:“崇如经此一事,仍要跟班刘备么?”
“可惜啊。”陈登也是一叹,问道,“不知崇如是何筹算?”
刘墉带着小乔回到堆栈,这里分歧富义,早晨有宵禁,只得漱洗一番,早早上床安息。第二日,小乔说与陈登素不了解,便呆在堆栈歇息,只刘墉一人前去拜见。这二人早就惺惺相惜,虽未结拜,却早有兄弟之情,因此陈登听门房说刘墉求见,喜不自胜,亲到大门驱逐。
刘墉叹了口气道:“此诏虽是圣上亲书,但一来曹操若知有此圣旨,圣上处境危急;二来刘表、刘璋拥兵自重,早有不臣之心,也决不会奉诏,因此小弟只能束之高阁,深藏府内,不敢示之以众。”
“崇如早该如此了。禅经有云,人贵自主,勿依靠人,勿强求人,别人不管亲疏,皆不成依靠。”陈登点头一通奖饰,又问道,“不知崇如对将来是何筹算?”
“确是如此。那孙策本东进与黄祖战于沙羡,闻听匡倚惨败,便撤兵回转,屯于丹徒,厉兵秣马,意与陈登再决雌雄。孰料曹丞相采取谋臣之计,封孙策为吴侯、讨逆将军,体味稽太守,与其媾和通好。孙策闻言大喜,遂撤丹徒之兵东征豫章华歆,广陵之困遂解。”
刘墉听了也是一阵大笑,又道:“依小弟之见,孙策虽勇猛善战,却仍不及元龙兄智计多变。”
刘墉点点头道:“我虽不在许都,也猜曹丞相定是采取了陈元龙之策。”
陈登感激道:“此事真很多谢崇如操心。为兄那经常常胸闷气短,心烦意乱,不思饮食,寻遍各地名医皆不知其因,不敢下药。为兄日渐蕉萃,形如干枯,奄奄待毙。幸得崇如保举了华神医,愚兄只服一剂,便口吐三升小虫,转危为安;二剂以后,饮食日趋普通,身子逐步病愈,华先生医术当真天下无双。”
“不瞒元龙兄,此次救援功败垂成,令圣上重回险地,让小弟肝肠寸断、心灰意冷……”
刘墉不由一呆,只听陈登又道:“其二,待天下有变,则命一大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崇如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难啊!荆、益两州相隔万里,更有崇山峻岭层层隔阻,两路兵马如何相互照应,如何协同作战?”
这一番话说得刘墉哑口无言,好半天赋感慨道:“看来我还是想得过分悲观了。小弟此次真是不虚此行。”又一脸诚心肠对陈登道:“小弟此次来广陵最大的心愿便是恳请元龙能帮手于我同谋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