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点点头道:“恰是。”

陈登又提示道:“崇如觉得刘表真乃无用之人?”

陈登叹了口气道:“是啊。如果江东细作扮作悠长经商之人或是拉拢几个本地报酬其所用,为兄所做的终是无用了。”

“是啊。崇如有甚么好体例么?”

“崇如说得极有事理。那你是如何筹算的?”

刘墉不解道:“元龙兄说的两年之约是何意?”

刘墉笑道:“元龙兄,小弟倒有个别例。”

陈登瞠目结舌,好半天赋道:“崇如所说的为兄虽另有些听不太明白之处,不过也感受是相称齐备了。为兄送你十二字,你若能做到这些,不必再管孔明的其他甚么前提了,直接出兵挞伐便能够了。”

“元龙兄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江东细作到你这儿是为甚么?是来玩的么?不是,是来刺探军情的。因此不管他从长江的哪个渡口来,也不管他从哪个城门进,你只需将几个紧急的处所看紧了就行了啊。”

“定然是捶胸顿足,追悔莫及啊!”刘墉恨恨说道,稍顿了一会儿,又道,“徐庶曾道:刘表善于政事,而非戡乱。曹操挟天子、擅威福,将夺汉室,刘表身为汉室宗亲却不能兴勤王问罪之师,建功与朝廷;官渡之争,刘表占有荆州要地,可摆布天下局势,刘表却迟疑四顾于袁、曹之间,义无适从,势无适胜,徒立黉舍、修礼乐等不急之务,示间暇无争而消人之忌,屡失良机,可惜之至。徐庶又道,都说刘景升善善恶恶,及至相见,盖善善而不能用,恶恶而不能去者,徒有浮名也。”

刘墉道:“元龙兄何必如此谦逊。若非兄长慧眼,小弟又怎会晓得孔明之策的瑕疵呢。”

“甚么意义?”陈登听得是一头雾水。

陈登大喜道:“崇如快说。”

陈登越听越惊奇,眼睛瞪得溜圆,惊诧道:“这么多啊!崇如说完了?”

“不瞒元龙兄,小弟的雒原但是大开城门,来去自在啊。”

陈登双手一伸扶住刘墉,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来,我们击掌为誓。”说着,与刘墉击了三掌,两人相视不由哈哈大笑。

刘墉笑道:“小弟那是外紧内松。在富义城中除虎帐、府衙、缧绁等关键部分不得擅入外,其他处所皆可随便走动,就是城楼上我也没有设防,只是按期展开一下实战演练罢了;在富义周边的各多数会我则都派有细作,只要有兵力非常变更便会当即传信返来。别的,在通往富义的各条门路上我也安排了数量不一的游勇暗哨,确保万无一失。”

陈登口中谦善了一阵,又问道:“如何取下荆州崇如可有筹算?”

“此一时,彼一时也。”陈登感慨了一声,也道,“前次曹公远征并州,崇如施妙策救援圣上脱困,若刘景升奉迎陛下,一面诏告天下诸侯保驾,一面勤修战备、枕戈待旦,何尝不能与曹公对抗。只可惜刘景升目光短视,自作聪明,觉得曹公定会信守承诺,遵行盟誓,可守土自保,闭门而不纳,如此千载难逢之机竟弃之不消,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为兄真想看看,等曹公擒下袁氏兄弟,南征荆州,刘景升是何神采?”

陈登惊奇道:“崇如这么放心?你就不怕有人来偷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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