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道:“元龙兄何必如此谦逊。若非兄长慧眼,小弟又怎会晓得孔明之策的瑕疵呢。”

刘墉笑道:“元龙兄,小弟倒有个别例。”

“多谢元龙兄指导。小弟也晓得,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以是这些只是个开端的假想,真正实施起来不知会出甚么状况的。”刘墉一脸的忧色,眉飞色舞隧道,“小弟在元龙兄这里可说是收成颇丰,过几日便能够过江去见孙权了。”

陈登微一怔,勉强道:“为兄怕只能闭门死守了。”摇了点头又道:“吴军恐怕不敢从陆长打击。为兄只需死守月余,皖城、徐州的救兵便到了,如此两面夹攻,吴军阔别长江,又能退守那边,就不怕全军淹没么?”陈登口中说着,心中却不断地想,从古至今有太多出其不料的用兵,如果吴军当真以刘墉之策来攻,我能死守一个月么?想到这儿,陈登说话的腔调越来越低,几不成闻,最后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前两次大胜吴军于匡倚,既有元龙兄智计多变、批示若定之功,也有吴将调剂无方,兵士骄横傲慢,更有江东水军不擅陆战之故。而长江连绵蜿蜒,到处可渡,若江东另派大将,兹以重兵,绕道再扑广陵,元龙兄又如何抵挡?”

陈登又问道:“若崇如取下荆州,今后又是如何考虑的?”

刘墉天然猜中陈登心中所想,又笑道:“我倒有个小体例。”

刘墉点头又道:“孟子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荆州多年来政治腐败,民气安宁,糊口充足,刘景升耽于吃苦,垂垂变得畏首畏尾,狐疑重重。当时袁、曹对峙于官渡,刘景升坐拥十万之众,却只知安坐张望,自发得两家都不获咎,岂料成果倒是两家都痛恨于他。处置中郎韩嵩就谏道:豪杰并争,两雄相持,天下之所重,只在于将军。将军如果想于乱世有所作为,便应趁天下大乱而起事;如若不然,则应挑选一能把持天下之人而相从。韩嵩又道,曹公位居丞相之位,威德并立,天下贤俊皆向而归之,终究必能灭袁绍而一统河北。若北方安宁,曹公又定会挥师南征,到时恐将军难以抵抗,不如早做筹算,举州投效曹公。曹公在危急当中得将军倾囊互助,必戴德图报,善待将军,可保长纳福祚,子孙晏然。别驾刘先、谋臣蒯越深觉得然,也以此相劝。只是刘荆州虽遣韩嵩往见,却猜疑不决,错失良机。”

陈登双手一伸扶住刘墉,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来,我们击掌为誓。”说着,与刘墉击了三掌,两人相视不由哈哈大笑。

刘墉边端起茶杯边点头,才刚呷了口,又放下来弥补道,“对了,另有要制定完美法律法规,重奖有科技发明、创新的人才。嗯,临时没了。”

刘墉问道:“元龙兄的体例也非十全十美吧?”

刘墉欣喜道:“元龙兄,不知是哪十二个字?”

陈登大喜道:“崇如快说。”

陈登一脸的羡慕道:“早知富义人才济济,富可敌国,没想到竟至如此,为兄真是恋慕啊。看来我只能老诚恳实地看好城门了。”

“当时不是遵循孔明之策来打算的嘛。”刘墉挠挠头,难堪一笑,又道,“不但要荆州、益州同时出兵,更要有一不成或缺之前提,就是天下有变。小弟就想,我又不晓得甚么时候天下会有变,不过机遇老是留给有筹办的人,以是小弟想尽早筹划、用心生长总不会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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