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接下这张符纸,还没来得及研讨符纸上的图案,就闻声有声音从笔杆内传出来。
真是没规矩的妖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正坐在窗台前发楞,骷髅头推着餐车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
会让我感觉熟谙的气味,除了除妖师和人类,就剩下妖怪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这只妖怪虚影一闪,竟消逝不见了。
凭阿谁画仙的才气,大抵还做不到如许的事,以是很有能够是别的的人将妖怪封印在内里,而画仙阴差阳错地获得了这支羊毫。
“大人,您……”
“哦,我忘了,你给我拿过来吧。”
不晓得将一只妖怪封印在这支笔杆里的是阿谁画仙还是其别人?
自从先生分开以后,我就有了写日记的风俗。偶然候兴趣来了,写个几千字。偶然候寥寥几语,一笔带过。
这张符纸并不是用黄纸和朱砂制成,而是用了一种特别的质料,能够很好地贴和笔杆。想来用这支笔划出来的东西,能够将虚幻变成实际,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张符纸。
“吼——”
这不恰是那次我去阿谁主题咖啡厅所见到的阿谁妖怪吗?分歧的是,咖啡厅里的阿谁妖怪的那张脸有些惨不忍睹,而我面前的这个妖怪,长相素净,气质妖娆。
骷髅头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茶。
一样是妖怪,一样妖娆,具有类似的才气……这统统不得不让我思疑,这只妖怪和咖啡厅里的那只妖怪有莫大的关联。
“不,我只是骷髅罢了。”
我明天的表情略微好了些。有一群没规矩的妖怪,又来我家蹭吃蹭喝了。冷冰冰的房间里多了一丝活力,没有太阳那么滚烫,却刚好暖了我的心。
“骷髅头,你是蜗牛吗?”
“随你。”
嘁!
咦,这上面贴的是符纸?
“再废话,你就别吃了。”
我踌躇着要不要将封印解开,却见我的血迹竟然渐渐地没入了笔杆上的符文中,直到最后一丝血迹消逝,那符文也跟着渐渐溶解了。
那是甚么?莫非这笔杆另有甚么东西?
“渐渐喝,还得渐渐苦,一口气喝完,也就苦那么一会儿。豪饮还是浅酌,全看表情吧。”
推个餐车就有贵族范儿了?
“大人,对您所看到的还对劲吗?”
“大人,您如何一口气就喝光了?这甜点您还要吗?”
几只妖怪你一言我一语,争争抢抢,吵喧华闹,硬是将一顿冷僻的饭吃成了热烈的过年饭。
我咬破指尖,挤出一滴血,往笔杆上面一抹,笔杆上面顿时金光乍现,有符文呈现在了笔杆上。
羊毫上的陈迹,就是光阴的见证。
算了,归正也无事,我就去阿谁咖啡厅逛逛吧!
这支笔杆里公然封印了一只妖怪。
算了,就算是蜈蚣掉进了咖啡里,也不过是为咖啡增加了一种辅料。
“这都是你做的?”
间隔产生美,这话真是一点不错。
先生,我想你了。
“大人,您不吃吗?”
那是一个封印符文!
“那我就将这块蛋糕抛弃了。”
眼看着骷髅头眼眶里的火焰又要填满了全部眼眶,我从速禁止了他的发言。他情感一冲动,就没完没了了。我可不想他粉碎我的兴趣。
我之以是会拿走这支羊毫,不但仅是因为阿谁白胡子白叟说“这支羊毫有古怪”,而是因为我从这支羊毫上感遭到了一种熟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