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妖怪,一样妖娆,具有类似的才气……这统统不得不让我思疑,这只妖怪和咖啡厅里的那只妖怪有莫大的关联。
我看了看骷髅头那双带着赤手套的手,又瞥了一眼他当时不时会钻出蜈蚣来的脸,在内心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靠近笔杆细心聆听,公然有一些沉闷的声音从笔杆里传出。
也不晓得骷髅头拿个东西为甚么会这么慢,他拿来的时候,我正迷含混糊的快睡着了。
先生,我想你了。
算了,就算是蜈蚣掉进了咖啡里,也不过是为咖啡增加了一种辅料。
“大人,要喝咖啡吗?”
我正坐在窗台前发楞,骷髅头推着餐车过来,递给我一杯咖啡。
“大人,您如何一口气就喝光了?这甜点您还要吗?”
我这套房就这么点大,骷髅头还非得弄个餐车来“装模作样”,美其名曰:得有贵族范儿。
咦,这上面贴的是符纸?
“吼——”
“骷髅头,你是蜗牛吗?”
眼看着骷髅头眼眶里的火焰又要填满了全部眼眶,我从速禁止了他的发言。他情感一冲动,就没完没了了。我可不想他粉碎我的兴趣。
我拨弄了一下笔头,将羊毫杆上最上面的那层包裹撕了下来,获得了一张完整的符纸。
我在笔杆上面来回摩擦,仿佛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白叟右手执笔,洋洋洒洒地写下几个大字。
我要将这个日记本留着,等先生返来了给他看。好让他晓得我有多么怨他,怪他,一天六合……更喜好他。
“随你。”
我甚么时候会这么不拘末节了?
……
我之以是会拿走这支羊毫,不但仅是因为阿谁白胡子白叟说“这支羊毫有古怪”,而是因为我从这支羊毫上感遭到了一种熟谙的气味。
自从先生分开以后,我就有了写日记的风俗。偶然候兴趣来了,写个几千字。偶然候寥寥几语,一笔带过。
真是没规矩的妖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张符纸并不是用黄纸和朱砂制成,而是用了一种特别的质料,能够很好地贴和笔杆。想来用这支笔划出来的东西,能够将虚幻变成实际,有一部分就是因为这张符纸。
“不了,本来就是做给你们吃的。”
我实在是没有和一群妖怪用饭的兴趣。不是因为我是人,他们是妖怪。而是因为看着他们吃,比我本身吃来得更风趣。
“渐渐喝,还得渐渐苦,一口气喝完,也就苦那么一会儿。豪饮还是浅酌,全看表情吧。”
我端过来一饮而尽,喝完了才想起,我明显之前已经决定不会再动骷髅头给我的任何食品。
我点头发笑。
“不,我只是骷髅罢了。”
“喂喂喂,阿谁可乐鸡翅是我的,你已经吃了三个了!”
那是一个封印符文!
“这都是你做的?”
……
不晓得将一只妖怪封印在这支笔杆里的是阿谁画仙还是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