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祝家庄不顾畴昔情分,到处树敌,此乃寻死之道,便是不招惹到哥哥,迟早也要与梁山为敌,哥哥,不为明日计量,便有本日之大灾害啊!”
战鼓俄然擂动,两拨人马,顿时冲锋,喊杀声四起。
是啊!
来的不是旁人,恰是神行太保戴宗,他领着邓飞、孟康、裴宣等人,恰是率饮马川人马,杀将而来!
杨雄大喜,提示道:“哥哥,如果那两个庄子合力,恐怕难以抵挡,郓州之境,听闻梁山占有的七七八八,此番祝家庄获咎梁山,今后定有毁灭的祸端!
狠!
这书童说话看着刺耳,只是事理倒是一等一!
现在倒好,他李家庄竟是成为最是无用,的确是操纵完了便丢!
世人当即上了城墙,这李家庄院墙高深,现在墙外会聚一千多人,领头一个男人,穿戴盔甲,好不威风!
李该当即断了半分动机,破口痛骂道:“狗一样的牲口,说出此等禽兽之言!盟约之言尚在昨日,你们祝家庄便做害人背盟之事,当要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林冲意有所指道:“李应哥哥,该当如何?”
戴宗道:“李应哥哥,实不相瞒,郓城已在我梁山之手,郓州迟早入我梁山之口!莫说郓州,明天开春济州、青州,即使全部山东都要归入我梁山,这赵家天下已是腐朽透顶,要知这龙气还在梁山!
刘黑子嘿嘿一笑,也不愤怒,只是把腰间大斧头摸了摸,盯着李应,神采很有些轻视。
李应天然晓得,他这庄子,那也是城墙高深,表里有强力庄客保护,岂是这些人能够等闲攻破的。